俺终于安心地阖上双眼。
他也会露出非常高兴表情。也许这是他戏法延长也说不定。
至少解到他有杀害父亲胆量,俺也安下颗悬着心。以前直以为他懦弱无能,不过按现在情况看来,公司暂时是不会有什危机。
这计划应该早在旅行前便策划好。来别墅途中,继雄寻找空子把大夫袋子里东西抽出来。也许在上列车时就拿走吧。
第二天早晨,俺会五点醒过来,这是家里所有人都知道事情。而在那之前,继雄便开始为杀人做好准备。他带着偷来血液和输血管走出门,来到俺房间窗户前。他在窗户空隙中塞入输血管,再把O型血血液通过输血管淋到熟睡俺身上。因为俺经常抱怨说窗户锁坏呀,或者窗户只能拉开几厘米呀,所以这窗户状况全家都知道。
完成前置工作之后,继雄把倒空血袋和输血管处理掉,再回到客厅等候闹铃响起。为什他会把沾有奶油菜刀用作杀人凶器呢?如果端子没有提出要买刀,结果又会如何呢?俺已经无从得知。
于是到五点,俺终于醒。
在窗户光线照射下,俺察觉到自己全身淌血状况。继雄假装听到俺哀号,第个来到俺房前敲门,而俺也解锁让他进来。进到房里继雄假装为俺检查身体,实际上则拿着菜刀在俺看不见地方刺刀。失去疼痛神经俺,完全没有发现他干事情。
四人俯视着躺在沙发上俺。他们头顶上那盏荧光灯显得特别耀眼。俺弯起嘴角,给站在比别人后步继雄送上个“俺注意到”讯号。
“哎,这个人怎笑起来?”
耳边传来端子不可思议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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