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俺突然想起来。当时她左手挂着黑色袋子,会不会是重慈大夫东西?
“问下,你们到别墅时候,那装着血袋黑色袋子在不在里面?”
“想可能不在吧……?”
继雄毫无自信地答道。
“继雄和重慈大夫乘出租车离开之后,见到个黑色袋子孤零零地躺在道路上”背后传来端子声音。
“那继雄,血液在你房间里吗?”
“没有,在房间没找到”
儿子把俺期望给打破。俺只觉得力气下子消失无踪,连肩膀都跟着垂下来。也许是心理作用吧,似乎连自己体温都开始下降,手脚根部感觉已经开始发冷变冻。
“爸爸,怎您脸色如此铁青!?”
“那是因为流这多血导致。继雄,俺想抽烟,给俺拿烟来”
“从家里出发时候,您确实带着血液吧?”
“绝对不会错,当时还放在老夫大腿上呢”
出租车去到车站后俺们转乘列车继续出发。俺想起当时在摇晃列车中,双手拿着车站便当重慈大夫身影。
“说起来,大夫您当时不是双手拿着车站便当吗?”
“啊啊,是呀是呀。你记忆力还不错嘛。那便当真是好吃呀”
刀。
“等等等下,那手术刀是怎回事?竟然还有铁锈!”
“哎哟,在这生死关头,那点小事就别管”
重慈大夫拿着手术刀手颤抖得十分厉害。
“大夫,你上次动手术是在几年前啊!”
俺回头张望,只见她已从二楼下来,走到椅子背后便站住。
“不行。抽烟对身体有害。您不是还要活个长命百岁吗!?”
“……现在状况亏你还说得出那种话来呀”
下列车,俺们再次乘上出租车。车子在山道上开大约四十分钟之后,终于到达这栋别墅。不,下列车之后,俺们是先在站前繁华街道上购买食物和其他必需品。这是每次到别墅来都定会干事情。拿着大量行李购物实在麻烦,所以当时由继雄与重慈大夫两人先把大伙儿行李运到别墅去。
顿时轻松不少俺与长雄、端子三人到站前小店里挑选食材。长雄虽然汗流浃背,但依然堆着那张善人脸为俺们搬运装着食物袋子。在经过蛋糕店时候,确实是端子说想要买蛋糕。
“买个蛋糕给大伙儿吃吧?啊,既然这样就要顺便买把菜刀。记得别墅那里是不是连把菜刀都没有哇?”
“……装着血液袋子呢?”
“啊啊!糟糕!落在候车位上!”
这个痴呆老头!俺正想吼出来,突然听到背后传来说话声。
“放心吧。大夫行李们都搬到列车上去。当时那个装着血液黑色袋子还是拿着呢”
原来是继雄。他不知什时候回到楼来。
“大概是你还没出生时候吧”
俺以完全不像伤患快速动作,把打掉大夫手上手术刀。
“总之大夫,您快点回想下自己到底把装血袋子忘在哪里!没有那袋血话俺就真要死!”
俺于是把从昨天由家里出发直到现在所发生事整理回顾遍。
昨天早上十点,俺们叫两辆出租车从家里出发。全家只有俺有驾驶证,不过自从十年前那场事故以来,俺已经不再握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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