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这里。菜刀刀刃根部还沾着奶油呢”
重慈大夫把那沾血菜刀放到桌子上。在那上面确实看得出切过蛋糕痕迹。
“啊,等下!这把菜刀是什时候从俺腹间拔出来!?
“大夫,大家开始吃蛋糕哦”
俺只是小声说着,没想到重慈大夫竟然立刻从椅子站起来,喊着“上面有巧克力版那块是老夫!”然后出房间。
俺叹口气,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口处附近,稍微眺望下围着蛋糕四人。端子当时手拿菜刀熟练地为每人分着蛋糕。
把门关起来上锁之后,房里便只剩下俺个人。俺关电灯再打个哈欠后,便躺回床上睡觉。
“父亲回房之后,们确实是开始吃蛋糕吧。那个时候袋子好像已经不在客厅入口处呢。”
“正在构思杀人手法”
那时候,他双眼发光地说着这样话。而听完只是笑置之。
“像你这懦弱人是无法想到吧?况且想象杀人手法又有啥用呢?要写小说?还是杀人?像你这种胆怯人根本不可能啦!不管你大学是以多优秀成绩毕业,结果现在还不是只能每天带狗散步来消磨时间?”
继雄只是笑嘻嘻地听着俺把话说完。就算俺说话多尖酸刻薄,他都维持着贯傻笑,真是个无药可救懦夫。
昨晚看完他魔术表演时正好是十点整。阻止重慈大夫提案演唱宇多田光歌曲发言之后,俺先大家步回房睡觉。即使在旅行当中,俺也严格遵守着晚上十点睡觉,早上五点起床规矩生活。
耳边传来长雄声音,于是俺睁开眼睛,把自己从昨天走马灯回忆当中再次拉回这个现实世界。眼前桌子边站着四人,俺血依然流淌着。扭转身体,菜刀也依然插在俺身上。有关鸭嘴兽话题不知什时候结束,现在客厅变得十分安静。
“如果长雄说是实情,那就是说,袋子是在十点俺回房间之前消失咯?”
“那之后,大约十二点大家各自回房。……哎?”端子露出脸不可思议表情。“说起来,这别墅应该只有把菜刀吧……”
那又如何?俺完全无法理解她话中意思。这时候继雄也“啊,原来如此!”地叫出来。
“那就是说,刺伤爸爸腹部那把菜刀……”
临睡之前,重慈大夫在俺房间为俺进行身体检查。之后俺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房间很小,基本呈正方形,床就设置在入口正对面墙边。从床边墙壁正中央那扇窗望出去,可以见到满天星光。
拜那扇只能打开3厘米问题窗户所致,这房间空气非常糟糕。曾经要求换房却没人愿意交换,最后演变成每次到这里住俺都不得不使用同间房。
房门开着,客厅里老婆与两个儿子欢谈声音听得很清楚。大抵是在说把蛋糕拿出来吃之类话题。
由于皮肤没有感觉,俺无法感觉重慈大夫检查俺身体时手势。心里甚至怀疑他根本没在检查,而是自个儿跑去打盹。不过床底下传来阵大夫震脚声音,心想他应该还是清醒着吧?可惜回头看,那痴呆老人果然已经倒在床边椅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从大开房门可以看到客厅里桌子。俺能见到正在切着圆形蛋糕端子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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