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搭腔。把无味香烟扔到地板上,用脚去踩。恩迪科特又耸肩皱眉。
“只是为讨论起见,让们先假设当时这做。如果他们把你列为从犯,就必须证明你有这个意图。在这个案子中是指你知道有罪行发生,而伦诺克斯是逃犯。任何情况下这个罪名都可以交保。当然啦,你其实只是重要证人。本州除非法庭下令,不能以重要证人名义把人关进监牢。只有法官有权宣布某个
“不能说。你如果接受当你律师,费用有人付。”
“猜这表示他们抓到他。”
他只是盯着。吐烟圈。是那种带滤嘴香烟,味道像厚棉滤过浓雾。
“如果你是指伦诺克斯,”他说,“当然你是指他——不,他们并没抓到他。”
“恩迪科特先生,谁派你来,何必故作神秘?”
幸会,马洛。就这样。下个。”
多谢,队长。多谢你花时间。你忘记叫张开嘴巴。有几个镶得不错牙,有个非常高级烤瓷冠。是价值八十七块钱烤瓷冠呢。队长,你忘看鼻孔。里面有很多疤痕组织。动过鼻间隔手术,那家伙真是屠夫!当时花两小时,听说现在只要二十分钟就够。队长,打过橄榄球,企图挡住落下球,结果稍微失算,因而受伤。挡住那家伙脚——在他踢球之后。罚十五码球,手术第二天他们从鼻子中拉出硬硬染血绷带,次拉出英寸,绷带就差不多有十五码长。不是吹牛,队长。只是告诉你。小事情才重要。
第三天位狱官清早来开牢门。
“你律师来。把烟蒂按熄——别按在地板上。”
把烟蒂扔进马桶冲掉。他带着到会议室。位高大苍白黑发男子站在那儿眺望窗外。桌上有个肥胖棕色公事包。他转过身,等门关上。然后他在宛如从诺亚方舟拿出来疤痕累累橡木桌那头,靠近公事包坐下。桌子真旧,恐怕连诺亚方舟都是转手买来。律师打开个银色烟盒子,放在他前面,上下打量。
“委托人喜欢不具名。委托人有些特权。你接受吗?”
“不知道。”说,“他们要是没有抓到特里,为什要抓呢?没有人问过句话,没有人接近过。”
他皱着眉头俯视自己又长又白纤细指头。“地方检察官施普林格亲自负责办案。他可能太忙,还没时间问你话。可是你有权接受庭审和聆讯。可以根据人身保护令程序保释你。你可能知道法律规定。”
“被控涉嫌谋杀。”
他不耐烦地耸耸肩,说:“那只是广义说法。你本来应该被转押到匹兹堡,或者被控以十几项罪名任何项。他们指是事后从犯吧。你把伦诺克斯送到某个地方去,对不对?”
“坐下,马洛。想抽根烟吗?叫恩迪科特,休厄尔·恩迪科特。受命当你律师,费用不用你出。猜你很想出去吧?”
坐下来,拿根烟。他用打火机替点上。
“恩迪科特先生,很高兴再见到你。们以前见过面——你当地方检察官时候。”
他点点头。“不记得,不过很有可能。”他微微笑,说,“那个职位不算是本行。想不够凶。”
“谁派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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