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说话口不择言，对不对？你不知道洛林医生是谁吗？”
“知道——
还知道他是什
样
人。”
她看看手表说：“坎迪现在该到家
。去看看。他房间在车库后面。”
她由拱门出去，坐下来看看韦德。大作家继续打鼾。他满脸冒汗，可是没取下他身上盖毛毯。
两分钟后艾琳回来，坎迪跟在她身边。
礼拜来过。你妻子介绍过。”
“有趣，”他说，“你是通过什关系认识妻子？”
“那有什关系呢？只是想——”
“对你想什没有兴趣。”他打断话，转向艾琳，点个头就往外走。挡在他和门口之间，背对着门。
“等下，医生。你定很久没看那篇叫《新开业医生誓言》文章。这个人打电话给，住在老远地方。听来他状况很差，连忙赶来，路上好多次违犯本州交通规则。发现他正在地上，就把他扛进来，请相信，他可不是捆羽毛，重死。仆人不在，这儿没有人可能帮扶韦德上楼。你有什感想？”
“让开，”他咬着牙说，“否则打电话给警署，叫他们派个警官来。身为专业人士——”
“身为专业人士，你比把跳蚤灰还不如。”说着就让开。
他满面通红——慢慢地，但是很明显。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管开门走出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门。门关上时他特意往里看眼。从来没见过那凶恶脸和那凶目光。
由门口转过身来时候，艾琳笑眯眯。
“有什好笑？”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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