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门边,把门关上这次是由外面关。床上女人正发出种古怪声音,只是这些而已。种怪声音。魔力整个消失。
快步下楼,走进书房,抓起那瓶苏格兰威士忌,倒出来喝。实在喝不下,就倚墙喘气,任由酒精在体内燃烧,直到烈焰烧进脑子。
晚餐已隔好久。切正常事都是很久以前发生。威士忌让马上烂醉如泥,继续狂饮,房间开始变得雾蒙蒙,家具也颠来倒去,灯光像野火或夏日闪电。接着瘫倒在皮沙发上,想把酒瓶直立在胸部。瓶子好像是空,它滚下去,砰声掉在地板上。
那是最后注意到件事。
哪儿才是有意思问题。喏——拿着。”由床头几拿出另外粒西康诺,又倒杯水给他。他支起只手肘,伸手接玻璃杯,差四英寸没接着。放在他手上。他勉强喝水,吞下药丸,然后平躺回去,浑身软塌塌,脸上也没有表情。他鼻子好像被捏过似。他差点儿死掉。今天晚上他不会把任何人推下楼。很可能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他眼皮沉沉合上之后,走出房间。重重韦布莱暗机枪顶着臀部,在口袋里沉甸甸,隆起着。又向楼下走。艾琳房间开着。屋里没开灯,可是月光照进去,映出她站在门内身影。她喊声,很像叫着个人名字,却不是名字。走近她。
“声音放低点儿。”说,“他又睡着。”
“始终知道你会回来。”她柔声说,“即使过十年。”
偷看她。们俩之中有个发疯。
“关上门,”她依旧用爱抚口吻说,“这些年来对你坚贞如昔。”
转身关上门。此刻关门似乎是好主意。回身面对她时,她已经扑向。于是接住她。他妈非这样不可。她用力贴紧身躯,头发摩擦着脸,嘴唇向上仰,等吻她。她浑身战栗,嘴唇张开,牙齿张开,舌头吐出来。接着她手往下垂,伸手拉,身上袍子掀开,里面丝不挂,活像九月晓神,只是没那娇羞罢。
“抱上床。”
照办。伸手搂着她,碰到赤裸肌肤,柔顺肉体。抱起她,走几步到床边,把她放下。她手臂直搂着脖子,喉咙里发出种哨音。然后她辗转反侧,哀哀呻吟。这简直是要人命。春情荡漾如头雄马。眼看要失控。无论什地方,这种女人这种引诱都是千载难逢。
坎迪救。轻轻吱嘎声,回头看见门把手在转动。挣脱她怀抱,向门口跳去。打开门,冲到外面。墨西哥佬顺着廊道奔下楼。跑到半。他停下来回头睨视。接着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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