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很高兴帮得上忙。这对你有什
意义吗？”
“没有。”
说，其实在说谎。“从来没问过他
来历。他曾说他是孤儿院长大。你不会弄错
吧？”
“老兄，满头白发、
脸疤会弄错？不可能。不敢说从不忘记别人长相，但这位不会忘。”
“他有没有看见你？”
“就算看见，也没表现出来。那种情况下不能指望他相认。反正他可能不记得。说过，他在纽约总是烂醉如泥。”
们挂断电话，坐在旋转椅上摇摆。真该问他书写得怎样。也许该随时问作家书写得怎样。说不定他已被这个问题烦得半死。
不久又接到另通电话，是陌生嗓音。
“是罗伊·阿什特尔菲尔特。马洛，乔治·彼得斯叫打电话给你。”
“噢，好，多谢。你就是在纽约认识特里·伦诺克斯人？当时他自称马斯通。”
“没错。他酗酒。不过确是同个人，不太可能认错。到这儿之后，有天晚上在恰森酒吧看见他们夫妇。跟位客户在起。客户认识他们。那位客户姓名恐怕不便相告。”
个星期过去，没收到韦德家音讯。天气又热又黏，烟雾酸臭味甚至飘到远在西侧贝弗利山。从穆赫兰道顶端可以看见乌烟瘴气摊在全城上空，恍如迷雾般。身在其中可以尝到闻到，眼睛也会刺痛。人人怨声载道。保守百万富翁在贝弗利山被电话人潮蹂躏后，转而匿居帕萨迪纳，如今市参议员们在帕萨迪纳为乌烟瘴气愤怒呼吁。切都怪脏乎乎烟雾。金丝雀不唱歌，送奶人迟到，哈巴狗长跳蚤，穿浆过硬领子老笨蛋到教堂路上心脏病发作，全是乌烟瘴气惹祸。住地方清晨通常很清爽，晚上更是如此。偶尔整天都晴朗怡人，没人知道为什。
就在那样个日子里——恰好是星期四——罗杰·韦德打电话给。“你好吗？是韦德。”听来他精神不错。
“好，你呢？”
“大概算是清醒吧。赚辛苦钱。们该谈谈。想欠你笔钱。”
“没有。”
又谢谢他，他自称很荣幸，双方就挂断电话。
想会儿。大楼外路面上车流声成为思考伴奏。太吵。夏季大热天里为什会显得更吵？站起来，关下半截窗，打电话给凶杀组探案警官格林。他相当亲切。
“嗯，”在开场白之后说，“听到
“解。猜现在已经不重要。他叫什？”
“等下，想想。啊，对，保罗——保罗·马斯通。还有件事，可能你会感兴趣。他戴着英军徽章——是他们荣誉退伍章。”
“明白。他后来怎样？”
“不知道，来西部啦。又见他时他也在这儿——娶哈伦·波特野女儿。那些你都知道。”
“现在他们都死。多谢你告诉。”
“嗯，今天来吃午餐如何？你能不能在点左右到这里？”
“猜可以吧。坎迪好吗？”
“坎迪？”他似乎很不解，那晚他定神志不清。“噢，那晚是他帮你扶上床。”
“是啊。他是很有用小帮手——在某些方面。韦德太太呢？”
“她也很好。今天她进城购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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