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没几天病就好,本来就不是什大病,又生龙活虎地去上班。到公司,陆叙很惊异居然恢复得这快,前几天还副要出病危通知单样子,现下居然跑来上班来。他问要不要多休息两天,说不用不用,是野草,雨打风吹天打雷劈野火焚烧,只要有春风,就阴魂不散。陆叙说知道贫那病真好。
刚坐下来电话就来,微微打来,她说新开家酒吧晚上请客,叫定去,说闻婧也在。说那好,肯定到。
下班时候问陆叙要不要跟起去喝酒顺便见见俩好姐妹。陆叙说没时间要工作。说你这人真没劲,你要结婚那不出半年肯定脑袋冒绿光。说完之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办公室,转过门就在走廊上飞奔,估计陆叙时没整明白。果然,马上就听到他办公室里椅子挪动声音,然后大门打开,陆叙追出来要揍,不过已经跑进电梯。
晚上按照微微“怎妖孽怎打扮”指示把自己弄得支离破碎地往酒吧冲。微微新开酒吧在三里屯,告诉她现下三里屯已经不吃香,现下年轻人谁还去那儿啊,也就些中年愤青在那儿耀武扬威把自己当土皇帝。微微格外鄙视说不懂行情,她说投资就是要在谷底时候下猛药,狠建仓。微微经营行业光怪陆离什都有,开始时候在广告界打拼,后来广告界被她玩儿得手遮天又开始插足影视界,然后又把罪恶黑手伸向舞厅酒吧,就差没做性产业领袖妈妈桑。
打车路过去,满眼都是小妖精,耀武扬威地把个个还没发育完全小身板儿,bao露在北京空气里面,穿得比内衣多不多少。坐在车上看着无数新鲜花朵横空出世心里感叹人老珠黄。那天在网上碰见个八七年出生小女孩儿,想拉近和年轻人关系就在那儿装纯情,说们来聊初恋吧。结果那丫头打过来句话“谁还记得初恋啊,只记得初夜,你聊吗”。差点儿口水喷在计算机上昏死过去。
微微新开酒吧弄得跟盘丝洞似妖孽横行,进去就看见个大腿女人在台子上领舞,蛇样扭来扭去。“大腿女人”是闻婧叫法,她说这叫借代,以局部代整体,以特征代共性。酒吧里音乐跟地震似,每个人说话都跟吵架样吼来吼去。
冲进最里面包间,知道微微她们在里面。本来进去只想着见微微和闻婧,结果顾小北姚姗姗白松小茉莉以及大票不认识人都在里面。当时有点犯胡涂,以为自己走错。微微见着拉过去在闻婧旁边坐下来,自己却跑到姚姗姗旁边坐下来。闻婧在那儿啃西瓜呢,对喉咙里含糊地吆喝声算是打过招呼。
姚姗姗对微微毕恭毕敬,估计她也听说微微大名,学广告只要在社会上有点见识都知道微微名字。微微经不住糖衣炮弹样在那儿和姚姗姗口个姐妹,看得直反胃。
闻婧有点看不下去,她直性子,没那虚伪。她噌地站起来说要上洗手间。微微也很不会看脸色,说要和她起去。她们进去时候闻婧脸色特别差,出来时候两个人脸色变得更加差,心里有点虚,她们俩要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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