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站在浴室外面忆苦思甜地让听妈妈讲那过去事情。妈总是跟讲她比小时候就个人下乡,讲她在希望田野上挥洒着火热青春,讲她如何任劳任怨艰苦朴素,总之句话就是她当年比牛多。心里想装什大头蒜呀,上次爸还告儿你当初在农村因为抬不起筐砖头而眼泪婆娑呢。不过大部分时候都只敢在心里嘀咕嘀咕。因为记得第次就这表达下心里真实想法,结果妈破门而入,抓住头就往水里按,不留神被呛好几口水。当年日本鬼子什样啊﹗妈走出去时候还回头冲飞个媚眼,特挑衅地说,小样儿还治不你﹗差点儿头撞死在浴缸上。
其实和陆叙住在起也没觉得有什特别严重事情,不过偶尔在早上穿著睡衣涩着双眼睛走进浴室看见个男人赤着上身跟镜子面前刮胡子时候,还是忍不住尖叫。不过叫几回后也不敢再叫,因为有次叫唤陆叙就在下巴上拉条长长口子,那天情形记忆深刻,因为陆叙边下巴淌血,边特愤怒地对说,长得挺漂亮女,叫起来怎跟牲口似﹗当时被鲜血淋漓画面吓傻,忘记打他。之后几天陆叙直贴着创可贴上班,小样儿特滑稽。
和陆叙住久发现并不解他,直以来觉得他就是那种在溺爱环境里长大,没经过风浪,没经过挫折,工作起来就没人性,不懂得情调。可是发现错。当看到他坐在地板上带着耳机听那些有着妖艳封面摇滚CD脸上有着如同孩子般表情时候,当看到他拿着小铁锹在花园里种向日葵时候,当看到他计算机桌上放着盆小仙人掌时候,当看着他拿着本画册坐在厨房里等着炉火上汤熬好时候,恍惚地觉得自己像在看着曾经顾小北,忽然发现他们居然那相似。
发现自己还是忘不顾小北。有时候闭上眼睛,就看到小北那张忧伤脸。在梦里,他身边总是不断有花落下来,不知道那代表什,不想去找算命人来帮解梦。自从上次去寺庙个老和尚说会走财运,结果第二天钱包就掉之后,就再也不相信那些为占梦人。
想,之所以梦见,是因为太想念吧。
生活就这样直过下来,没什波澜,有时候都觉得似乎以后就会这样直过下去。生老病死,草木枯荣,踢着正步挺牛掰地走向三十岁。多豪迈啊。
被电话吵醒时候发现阳光已经很刺眼。其实很早就听到电话,不想接,让它响。这人天生适合在恶劣环境中继续维持舒适而安逸姿势,比如这种情况,估计就算你再弄三个电话来起响,仍然能睡得口若悬河。不过陆叙不行。梦中就觉得有人在打,而且打得特狠,睁开眼就看到陆叙穿著睡裤光着上身站在面前拿枕头砸。当时大脑中就联想起电视中纯洁少女被禽兽玷污剧情,拉着被子护在胸前,“你要干吗?﹗”陆叙没回答,?#91;着眼睛,用手指着那电话。明白过来,他估计被电话弄得受不。因为曾经叫他不准接电话。看着陆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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