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时候才真歇菜,竟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大概回忆下方向,把行车路线讲下,微微还是没搞清楚,其实甭说微微,自己都有点儿蒙。北京冬天又黑得特别早,六点钟天就彻彻底底黑,当时也慌,心里就开始自个儿跟自个儿播放连续剧,以前看过那些什少女被群流氓糟践啊,什荒郊野岭里被抛弃尸体啊什,当时就在想为他妈整那个碉堡哥哥下把自己小命丢这儿可真不值得。当时蹲在路边,正要想怎办呢,就看到爸爸经常坐那辆红旗。尽管以前无数次地抱怨这车老这车长得丑,可是当时看见那辆车和车打出来灯光觉得比奔驰都好看。激动就这从路边“嗖——”地窜出去,跟耗子似,然后就被撞,躺车轮子底下时候看到挡风玻璃后武长城那张惊慌失措脸。
听到这儿激动,在浴缸里差点儿蹦跶起来,要不是想着自己女光着身子站浴缸里不怎好看就站起来说。说你怎没告诉你被车撞事儿啊,严不严重啊,不过看你现在挺矫健,在机场也没见你坐个轮椅来拥抱,估计也没撞咋。
闻婧嘿嘿地笑,她说,您听继续说啊。其实也没被车撞到,是被车灯照吓得脚软就顺势滚车轱辘下面去,武长城刹车刹得挺及时,要不就去找马克思。但是武长城挺紧张地,开车门冲过来,个劲儿地问“妹子,妹子,没事儿吧?”当时就开始哭,也不知道是吓还是因为看见他高兴觉得自己不会死在那儿。不过武长城被哭得挺慌,个劲儿地安慰问是不是被人劫,他说谁敢欺负你非把他嘴抽歪。回去后请武长城吃顿饭,来不想欠他什,说到底也是碉堡表哥,二来确得感激他,要不是他来找就算不出什事儿那也得在那荒郊野岭窝宿。之后逮着机会还是整他,有次凌晨三点多打电话给他,说在天安门前等他看升国旗。然后电话挂依然窝被子里睡。结果过小时他打电话来,问怎还没到,说睡觉呢,逗你玩儿,你要看自个儿看吧。他也不动气,说嗯,你在家就好,看你没来以为你出事儿,没事儿就好。也经常约他去蹦迪,反正是和大帮姐妹玩儿,他个人就坐在小角落里,穿个西装,挺老实地看着光怪陆离切,他是那种不进舞厅迪厅人,有女过去搭讪他张脸通红,连忙摆手说有朋友在,样子特滑稽。记得最过分次是要他请吃饭,他也挺高兴,答应,然后叫大帮姐妹去蹭饭,选地儿就是上次们去那家西餐厅,就是那个进去个人不管吃不吃饭都得先交五十那家,喝汤跟喝血似。他去买单时候听到他悄悄地对那个服务小姐说,不要发票,便宜点儿成吗?当时听心里挺触动,觉得自己过火。其实从那长段时间和他接触,知道他这个人和姚姗姗根本不样,姚姗姗特自私,什都为自己想,可武长城不是,特淳朴。尽管没有陆叙那清秀好看,可是特够爷们儿,特像那种挺拔汉子。所以后来也就没再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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