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大爷闻婧!还有你,微微,你们都知道对吧?就人是傻B!朋友,交多好帮子朋友啊,他妈真高兴啊!
闻婧伸过手来拉,她小声地说你先坐下吧。把把她甩开,说坐什坐啊,他妈站着精神。说完之后行眼泪从脸上流下来,其中有大颗滴到那匝红酒里。说实话,心里很酸楚,比什时候都酸楚。从来没想过顾小北和姚姗姗是这种关系。尽管可以很平静地接受火柴她们职业,尽管心里从来就觉得处女不处女无关紧要。可是这事发生在顾小北身上还是觉得特别难受。
记得在们感情最好时候,和顾小北出去旅游,有次只有间房,睡在床上,顾小北窝在沙发上。看着他那大个人蜷在那儿觉得不忍心,就叫他到床上来。他抱着被子走过来,站在床前,跟个孩子似说,要不要在中间放碗水。
直到现在还记得当时顾小北表情,特别干净,是在他笑容里睡过去。第二天早上醒来睡在他手臂上,
会儿话。点点头,心里空荡荡,也不知道说什好。
他们仨走之后们几个还是继续喝酒,周围音乐很吵,每个人说话都跟吵架样吼来吼去。不知道是什时候开始习惯这种高分贝地方,觉得特安全,在如同海潮样嘈杂声里,你忧伤,难过,仇恨,感情,别人全部看不见,听不见。
闻婧在那儿挤兑白松,闻婧说,你丫在那儿牛B什啊,就让小茉莉这个人回去,你丫回去肯定跪搓衣板儿,没跑!装什大头蒜啊,说你还是追去吧你。
白松说,滚你大爷闻婧,再怎说也比你们强啊。
走过去照白松脑袋上推巴掌,说喝高吧你,怎突然逮谁都说比他牛B啊,以前怎不见你这能耐啊?
白松看都不看眼,脑袋仰躺在沙发靠背上,挥舞着手里酒杯说,就是比你们俩牛B。闻婧你牛B?你牛B你怎让陆叙那小子甩屁都不放个,只知道跟北京哭。就知道白松会越说越离谱,刚想制止他,得,说到身上来。白松指着鼻子说,还有你,林岚,你牛B,你牛B怎对待顾小北不像对待似绝情呢?顾小北都有新女人你丫还念念不忘!你牛B怎被姚姗姗扇两巴掌就扇上海去呢?这会儿又带着铺盖卷儿回来?你牛B,你牛B你怎不像姚姗姗似帮顾小北生个儿子呢……
白松你大爷!闻婧站起来匝红酒就泼过去,跟当初泼姚姗姗样。微微也站起来,拿沙发垫子朝丫砸过去。白松突然清醒,坐直,句话也不敢再说。陆叙也站起来,望着。
周围突然变得很安静,没有人说话。音乐还是样嘈杂,可是觉得特安静,就像站在空旷荒野上样。就坐在白松旁边,闻婧那匝酒有部分也泼到身上。闻婧坐在旁边,拿着纸巾帮擦。那些红酒沿着额头流下来,流过眼睛,鼻子,流到嘴里。估计这红酒变质,不然怎这苦涩呢?
拿过闻婧纸巾,拂开她手,说,白松,刚你最后那句说什?
闻婧说,他喝高,你别理他,来,帮你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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