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肯定奔波得很辛苦。
那个男把手甩,摔在路边雪堆上,那个男走过来把脚踩在脸上,然后骂很多很难听话。脸被踩进那些肮脏积雪里,觉得很冷,跟针样扎着脸上皮肤。周围很多人看,可是却没人说话。
当李茉莉和那个男人离开之后依然坐在雪地上。周围很多人望着,头发上脸上都是雪,都没怎觉得丢人,也不站起来,你们想看就看吧,无所谓。就是觉得很难过,为白松难过,为他觉得不值得。抬起头,望着天空,觉得天好象有点黑,应该是要下雨吧。想到这,鼻子酸。白松,你个傻b,你个彻彻底底大傻b。
拍干净身上雪,理好头发,用纸巾擦干净那个男人在脸上留下鞋印子。坐在马路边上,不知道去哪儿,而且哪儿也不想去。摸出手机打火柴电话,然后听到电话里那个终年都是副死妈似女人声音:您拨打电话已关机。
天已经黑,周围开始亮起灯。周围过往车灯刺得眼睛疼。知道北京那帮习惯夜色保护人又开始蠢蠢欲动,每个盘丝洞里都住满妖精。
对面橱窗很明亮,里面站着个四季都不改变姿势模特,他们永远没有烦恼。在橱窗前面,顾小北匆匆地跑过去。
本来以为自己看到顾小北会突然地就哭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他身影已经不再让感到忧伤。记得以前和他约会时候总是迟到,每次看到顾小北安静地站在人群里等,如同棵不说话沉没树,内心总是充满那种夹杂着忧伤和喜悦宁静幸福。多少年来已经习惯穿越那些古老沉默胡同那些悠长街道那些苍白人群往前跑,直跑六年。因为知道路尽头总有笑容灿烂顾小北在等,这让勇敢。可是现在,当义无返顾地奔过去之后,在人群中再也找不到顾小北。突然想起以前在童话书上看到句忧伤话:“他站在北风后面,可是却找不到。”
也许天气太冷,被冻坏,觉得鼻子有点酸。
想,订婚也好,蛮好。再怎着也比娶好。记得在大二时候有个爱好就是在上课时候趴在桌子上流着口水不断地问顾小北,咱俩什时候结婚。当时就是个挺花痴小丫头片子,看顾小北这多年,很多时候看着顾小北依然想流口水,心里想这种比恐龙都稀罕男怎就被吊上呢?真牛b啊。而顾小北总是看也不看地专心做笔记——其实是在帮抄笔记,比较懒,不喜欢抄笔记,他被问烦就说:等等,别着急,娶你,需要勇气。如果不是教授在上面讲得很有激情话肯定跟他掐起来。长得再怎抽象那也是眼闭牙咬就能下定决心娶过门去呀。后来有次去顾小北家无意间看到小北日记,上面写到关于结婚事儿,小北写到:想和林岚结婚时候已经长大,不再是现在这样个自闭而不爱说话大孩子,会穿著整齐白色西装开着最好汽车去接她,在她家门口摆满玫瑰,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她幸福。当时看到这些话心里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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