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大人们都认为“沉重”是不应该出现在们身上。他们认为们永远都该阳光灿烂,永远天不怕地不怕像三毛样大喊:远方有多远?请你告诉。但他们永远也不知道,们已经没有时间和心情去问这种浪漫而没有价值问题,如果要们问,们就定会问:高考考什?请你告诉。
世界杯主题曲已经被们改成“啊累啊累啊累”,但长辈们还是在说:“你们玩得太好。”谎言重复千遍也是真理,于是们向题海更深处猛扎。
对同桌说除上语数外理化之外,其余课都在回信,这样是不是很堕落?同桌说:除体育课之外都在睡觉,那堕落吗?觉得说“是”太伤人,说“不是”又太虚伪,所以只好斜四十五度晃动脑袋。拿这个问题问夜叉,夜叉说也常上课写信。问,那你成绩为什还是那好?问完之后觉得这是个傻问题。并不是所有顶尖
们眼里只是粉墨登场跳梁小丑。乞丐是另种形式得道高僧。看破红尘得先看不起红尘。无处不在竞争已经把人们训练成各种各样机器,六七岁小孩子为上重点小学而竞争不再是什新鲜事儿,托儿所里也有婴儿爬行比赛。对乞丐感觉无法说得很清楚,句话,就像麦田守望者唱那样:他没钱他孤单他流浪可喜欢。
并不是有多高尚,多纯粹,多觉悟,也在人流俗世中摸爬滚打垂死坚持,为将来名、利、权头悬梁锥刺股。所以现实与理想落差让觉得迷失自迷失路,就像王菲唱样:红灯绿灯红灯。
所以当看到成龙在屋顶上大喊“是谁”时候,眼睛会有点湿。
桃成蹊·静夜思
是个奇怪人,从晚上八点开始不是越来越疲倦而是越来越清醒,想是在美国就好。
书上说:“在黑夜中坚持苏醒人代表着人类灵魂最后坚守。”并没有那伟大。并且知道高中生是没有资格去坚守什,那不属于们职责范围。们生存全部意义就在于高考,而高考全部意义就在于将来能生活得好点,而生活得好点则是为将来能舒舒服服风风光光地死掉。
但如果现在去死话依旧可以死得舒舒服服风风光光。所需要做惟件事情就是从这个窗口跳下去。家住在第二十层楼,离地六十米,通过自由落体公式可以计算出在死亡之前可以享受三到四秒飞翔感觉,然后“砰”声把整个城市惊醒,在万家茫然不知所措灯光中,在街心摊成朵红色玫瑰,接着在众人尖叫声中灵魂微笑着升入天国,找马克思、张爱玲聊聊天。
那们现在这拼死拼活地读书还有什意义呢?困惑。没有人给指点。长辈们总叫们摸着石头过河,但河水中却没有供们摸索石头,冷不丁还会摸到把锋利匕首。
星期六晚上常把夜叉约出来,坐在天桥栏杆上,看看车,喝喝可乐,对着路过美女吹吹口哨,活脱脱像个痞子。痞子也是分很多种,痞子蔡那种网络英雄注定离们很遥远,而们只能是那种人见人恨学痞地痞。
在这种时候,和夜叉往往会讨论些沉重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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