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客厅,在崇明身边坐下来,问他,你喜欢洛神是不是?
崇明不说话。
也无话可说。开始觉得洛神像株诡异而华美植物,身旁弥漫着带毒紫气。
陪崇明直坐到晚上,然后们又睡。似乎沉睡是种很好逃避方式,们都在使用。
12
然后,酒吧里所有声音都退得很远,流水般音乐凝固在琥珀色灯光之中,刹那静得斗转星移。前分钟们还惺惺相惜,后分钟切都变得不可收拾。
听到某种兽类浓重急促呼吸声,回过头,叶展眼睛在琥珀色空气中闪出蓝光,像针尖样朝刺来,感到彻彻底底眩晕感。
他们最终还是打起来,像两头斗红眼狮子。杯子,酒瓶,花瓶,能碎东西都碎掉,满地玻璃渣子。身边是些女人尖叫和男人喝彩。
最后他们俩都倒在地上,倒在隐隐发亮玻璃碎片上。
空气中飘出血液腥甜味道。洛神坐在地上哭,边哭边骂,崇明你畜生,你王八蛋。站在边,手足无措地看着这切。
明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轻轻吹着口哨。叶展背着他金光闪闪吉他,不时用手习惯性地拨动琴弦。边走,边踢着路上易拉罐。只猫从黑暗里突然蹿出来,们彼此吓跳。
洛神说,们应该去庆祝。
于是们去附近家小酒吧。
这确是家小酒吧。人们表情很平静,很悠闲,没有丝毫疯狂迹象。音乐也很温柔,如水般流过每个人手指。灯光是美丽琥珀色,们像凝固在琥珀中昆虫样安详而宁静。
叶展开着不痛不痒玩笑,洛神时不时银铃般地笑着,崇明边慢慢地喝酒边认真地听着如流水般音乐,时不时地和洛神、叶展猜拳。
洛神消失,叶展消失,没有身影,没有电话,彻彻底底人间蒸发。崇明也直闭门不出,除以外,在别人眼里,他也消失。
依然上课,依然考试,没什不样。
个星期之后,和崇明再次看到叶展,当时们清楚地看到:他在飞。
酒精把头弄得昏昏沉沉,眼前切不那真实,觉得这切像是幕滑稽而可笑电影,可它演来演去都不肯散场。
他妈这是怎。
11
当刺眼阳光像柄匕首般划开沉重眼帘,时钟不紧不慢地敲十二下。头像要裂成两半,在这种疼痛之下,记忆模糊不堪,像摊快要蒸发掉水渍样。
抱着熟悉枕头,盖着熟悉被单,现在躺在家里面。也许是洛神把送回来,也许是自己回来,谁知道呢?
叶展起来上洗手间,留下们三个。洛神把头轻轻地靠在崇明肩上,她小声地说,崇明,喜欢你。
崇明手中酒泼出来,他面无表情地推开洛神,说,你喝醉。
洛神又倒过去,双手搂住崇明撒娇似地说,不,没醉,真喜欢你。
崇明猛地站起来,用力推开洛神,伸出手指着她说,你这个婊子,你让恶心。
洛神仿佛也清醒,站起来,把杯酒泼到崇明脸上,然后她眼泪流下来,她说,你他妈畜生,这爱你,你骂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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