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在当时给很温暖感觉,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点点地从泰山压顶般恐慌中逃出升天。庆幸自己没有莫名其妙地丢掉小命。从个人战场上回来。
那个三月不止个人感到无所适从感到流离失所。包括好朋友也包括喜欢些学生作者,每个人都像是迷路孩子,站在街角大声地哭泣,别人走过来关心他,他也脸抗拒不相信任何人。比如顾湘,就是比较喜欢那个女孩子,那个阳光明媚、文字里到处充满舒展风女孩子。可是她在最新文章里是多偏激啊。比如她写到:“变得更敏感、乖戾、孤僻、冷漠、刻薄和悲观。注意,原本
习惯。有时间就会去打球,当大力杀球但球撞到网上时候,也不会像先前那样发脾气,会拍拍自己头说好笨哦又撞死。依然写文章,口气写四篇书评,都是喜欢作家:刘亮程,安妮宝贝,苏童,以及那本很喜欢童话《彼得·潘》。天两千字不急不缓地写,没先前莫名烦躁与恐慌。
真天天地恢复到原来状态,看到自己笑容在镜子里天天变得明朗,很高兴。
想开始跑题,那三月里令恐慌流离失所状态在日渐明媚阳光中点点地从生活中退去,就像在夏天嘹亮而肆无忌惮蝉鸣样,在叫嚷整整个夏天之后,在秋风来临中,点点地退到树林深处,不知不觉地,恍惚间,整个树林都安静,只剩下树木悄悄生长声音。这就有点像现在状态。
那些莫名忧伤呢?想找到它们,可是它们都不见。难道真就随风飘走吗?现在是心如止水副波澜不惊样子。只是偶尔回家,在地板上静静坐着时候,在喝下大杯清水,喉咙里发出寂寞声响时候,才会看见眼前那条恍恍惚惚忧伤,可是它已经被时光流水洗涤得淡淡,不着痕迹,就像用橡皮在大幅素描上擦出大块模糊空白,是种隐隐约约措手不及。
愤怒状态已经从画纸上褪去,留下这样块空白,给个可以纪念地方。
那个三月真不知道怎,说不出来。就像个小孩子在看场美丽焰火之后很兴奋地挥舞着小胳膊小腿,可是却说不出来,最多呀呀地叫两声。搞不好别人还以为他在哭呢。
距离那段令恐慌日子只有个星期,可是仅仅隔着个星期,已经觉得像是隔年或者个世纪那久。现在让回望下三月状态,就像是站在河这边看着辽
阔水面另边,个小孩子坐在地上无助地哭,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眼睛红红,玩具扔,糖果也扔,而那个小孩就是。
白岩松说:回望中道路总是惊心动魄。
提到白岩松,想到个朋友,少年樱花。在整个人陷入恐慌时候,他发E-mail过来,他给抄白岩松句子,原句忘,大概意思是这样说:个人生中总会遇到这样时候——个人战争。这种时候你内心已经兵荒马乱天翻地覆,可是在别人看来你只是比平时沉默点,没人会觉得奇怪。这种战争,注定单枪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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