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终于把自己所有退路全部封杀之后,站到悬崖边上,对自己说你现在是背水战,你只有义无返顾。
那个春天,那个柳絮独自寂寞春天,开始写《桃成蹊里双子座人》。
灼灼夏日
那个夏天陷入种歇斯底里状态,很是令人恐慌。
身边开始弥漫股恍恍惚惚味道,弄得四肢无力,那颗可怜小小头颅像是要裂开样疼。
扬花春天
现在想起来那个春天实在是低眉顺眼地有些过分,切切似乎都收敛光芒磨平棱角,包括家那条狗,在换上新衣服时候,它居然没有照惯例把当成个贼而大吠特吠。
可是非常地不安分,在边看那些第二届新概念获奖作文同时边抱怨小A,因为在拿到小A给参赛表时候,别人几乎都要开始准备赴沪决赛行装。
想四川这个地方是很有灵气,是,真这想。直把这个盆地比作聚宝盆,尽管它几乎可以称得上贫穷,非常不给面子。可是总来说是很安分人,就像这个春天里切。不奢望自己帅得近乎呆掉,不奢望有用不完钞票供挥霍,不奢望自己生活在个名门望族,所以很安分地爱着这个黑色盆地并且决定在没考上大学以前安分地呆在这里哪也不去。想对四川有种敝帚自珍依恋。
四川是有灵气,知道个项斯微。她在《有种烦恼是莫名其妙》里面说当她在公用电话亭打电话问怎参加新概念比赛时候,对方告诉她选手已经到,第二天就正式决赛。她和样是个比较倒霉人,最起码在新概念上们样悲哀。她写到“为此那个电话亭三天不能正常工作——真没有破坏公物”。看到这里微微笑。其实那句人人都知道话也是可以这样说:“幸福人可以有不相同幸福,倒霉人也可以有相同倒霉。”
曾经很爱很爱夏天,因为有生日和对来说去不返儿童节。可是当抱着大堆数学资料低头走过大街时候,当看到那些拿着气球和糖笑得脸明媚孩子时候,狠狠地对自己说:你已经老。
那个夏天阳光异常嚣张,眩目到几乎令失明程度。像是条躲避端午节蛇样死皮
后来在《萌芽》上看到项斯微文章,想她是赌气。
不过比她幸运点,因为她已经高三,她说她是多想多想进北大啊。那个时候高,想很年轻。说是多想多想进复旦啊。
那个春天学校柳絮飞得格外妖艳,点点寂寞白,每天都会想起李碧华《青蛇》,在想这个盆地又有两条蛇在蠢蠢欲动。极度绚烂,开到荼迷,想要生活。哪怕像小青样爱上法海,爱上宿命中不可触碰。
于是开始四处宣扬要参加下届新概念,善良点人对说加油,不过也别太在意,失败是成功之母。不那善良人对说真?那你定要拿个奖回来哦,如果没拿到会笑死人哦。
知道他们每个人话都是侧重在后半句,可是依旧意孤行。是个很容易妥协也很容易放弃人,所以要把自己退路全部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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