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岙打开锡纸,花甲粉冒出滚滚热气,带着花甲鲜香朝人脸扑面而来。
他眯眯眼睛,满脸愉悦。
店老板看他吃花甲粉,叹为观止。
他店里碗都是大碗,平常男人吃两碗也就够,胃口大点可能会吃个三碗,他还是第次见人,口气吃六碗。
这食量,这力气,不愧是早上能挖十多斤血鳗人。
店老板乐颠颠地进后厨拿个塑料盆出来。
陆岙打开竹篓盖子,给他抓大把血鳗。
十几条血鳗在盆底游来游去,这个数量看就不止斤。
店老板乐得见牙不见眼,连忙端着盆子送去后厨收好。
再出来时,他看着陆岙那个竹篓,忍不住问:“你这个收获可以呀,挖多久?”
陆岙问:“什黄酒?”
他不怎喝酒,不过宋州平时会喝点,今天要是做血鳗吃,配点黄酒确实不错。
“战友自家酿黄酒,在这里也放五六年。那味道,只要喝过人没有说不好!拿给你看看就知道。”
店老板看有戏,连摊子也顾不上看,连忙上楼去拿他宝贝黄酒。
不会,他拎着瓶黄酒下来。
不卖呀?”
林栖岩看陆岙。
陆岙道:“没多少,不卖。”
店老板在这里开小卖部及花甲粉店二十余年,看他们这表情动作,就知道他们今天收获不菲,忙笑嘻嘻说道:“有话就卖点呗,血鳗这种东西最补,买点给妈补身体。”
林栖岩听知道有素材,忙打开摄像机开始拍摄,“老人家身体怎?”
林贡商还算守时,差不多个半小时时候,他回来,现在已经点多,罗小慧回家吃饭去。
他不好意思跟着去,便过来店里找陆岙他们。
他和罗小慧忙着谈恋爱,挖血鳗只是借口,挖上午也没挖到多少条,总共就斤出头。
等知道陆岙早上挖十多斤时候,他惊讶嘴得都快合不上。
等回过神来,他摇摇头,感觉这又理所当然,感叹起来,“跟你认识那久,好像你早上挖不到那多血鳗才值得奇怪。”
“没多久,个早上。”
“那你技术是这个!”店老板朝他竖起大拇指,“在这里开店开那多年,平时也没少见人过来挖血鳗,还没见谁有你这效率。”
“随便挖挖。”陆岙吃完碗花甲粉,说道:“再来三碗吧。”
“好嘞,这就进厨房给你做,你放心吃,剩下就不收你钱。”
花甲粉要用锡纸做,陆岙吃完刚点三碗花甲粉,新三碗又送上来。
瓶子就是很普通酒瓶,里面酒喝光,装新黄酒再密封。
黄酒颜色看起来还可以,陆岙打开瓶盖,轻轻闻闻。
他嗅觉很敏锐,这瓶黄酒味道闻着还可以。
闻过之后,他点头,“瓶子酒换斤。”
“行啊,拿盆过来装。”
老板见他拍摄,忙挥挥手示意自己不入镜。
林栖岩便将摄像头对准脚下地板,只录声音。
店老板说道:“也没什,只是老人老,身体比较虚弱,弄点血鳗给她吃吃,补下。”
陆岙还是没答应。
店老板想想,“吃血鳗得配好酒,这里有瓶上好黄酒,要不跟你换呗?黄酒跟血鳗价值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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