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冉州凑过来,“三斤二两,不错啊。”
陆岙掂掂,这甲鱼是够大,“今天晚上就吃它。”
“现在吃,不是要养几天吐下脏东西吗?”
陆岙诧异,“谁跟你说这理论?”
“没谁。”葛冉州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猜,那些虾啊蟹啊
“好,问问她。”
林栖岩要回去拿鸡,干脆将摄像机放陆岙家里,骑上摩托车就去。
葛冉州见他兴冲冲背影,摇摇头。
陆岙将今天抓到鱼虾倒入大盆里分拣。
罗非鱼跟清道夫放到边,等会用袋子装好,塞进冰柜中去冷冻,冻死明早拿出来打成鱼碎去喂鹅。
“这有用吗?”
“有,抹树叶,抹黄泥,往皮肤上抹点东西都有用。”
葛冉州闻言还真有点心动,不过观察好会,也没见有虫子真咬他,心动会,最终还是懒得动手,只好作罢。
三人顺着大路走,没会就看见村子。
林栖岩问:“这只甲鱼你要怎处理?”
用来煲汤话,条甲鱼就够。
天色慢慢暗下来,几人打道回府。
等出河段,时间已经快到六点,晚风起,蚊子也多。
葛冉州看着天上嗡嗡叫蚊子,起鸡皮疙瘩,他抹着自己手臂,“这蚊子怎这厉害?”
“不怕,这些都是公蚊子。”林栖岩安慰他,“它们吸树汁,不咬人。”
都捆起来,免得螃蟹在桶里面打架,打断蟹脚。
葛冉州看收回来地笼,里面还有两块猪肝。
猪肝被鱼虾吃得坑坑洼洼,不过还没完全被吃掉,剩下猪肝留在地笼里,散发着股浓郁腥味,腥臭腥臭,并不好闻。
葛冉州问:“这两块猪肝要倒出来吗?”
“不用,继续留在那里诱鱼。”
虾蟹都拿出来,放到另个桶里。
晚上可以炒香辣蟹跟做油爆大虾吃。
至于些小杂鱼,则可以煎下,爆炒。
最后是那条甲鱼。
陆岙捏着它背甲将它提起来,放到秤上去称。
“杀只鸡炖鸡汤喝。”
“嘿嘿嘿,炖鸡汤是不错。你家没养鸡,等会带只鸡过来吧?你再借甲鱼给拍拍。”
“你家有?”
“有啊,奶奶养大窝鸡,平时都放到外面让它们自己找食吃,正宗散养鸡,用来炖汤最好不过,等会就给你抓来。”
“也行。等会你带你奶奶起过来吃饭吧。”
“真假?”
“真,那种小小,全身漆黑,像是小甲虫样东西才咬人。”林栖岩说着顺手抓只给他看,“不过你直在走动,它们能咬到你几率也小。”
傍晚蚊虫最多,尤其入夜这段时间,蚊虫嗡嗡飞过来,堪称铺天盖地,要是不习惯人,看到头皮都得发麻。
葛冉州这几天住陆岙家,基本没见着蚊虫,乍看之下,鸡皮疙瘩都起来。
陆岙看他,“你要是怕,给你找点树叶搓烂抹皮肤上就行。”
陆岙说着,已经将桶里小鱼小虾都扔回河里去,便重新拿过这个地笼,站在岸边蓄力扔。
地笼散开,在河里形成条直线。
扔完地笼,陆岙将地笼尾巴继续系在河边树上,而后带着他们去收另个地笼。
另个地笼收获跟这个地笼差不多,不过没有甲鱼。
陆岙看眼,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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