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这鳄鱼是杂交品种,专门为应对本地气候而培育出来。
如果鳄鱼跑出去,以后鳄鱼多,还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
想到这个,他夜里就睡不着。他只是想挣点钱,没想着成为这里罪人,要是这里鳄鱼因为他泛滥起来,他以后真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陆岙走到鳄鱼前面,拿叉子在鳄鱼眼前晃晃。
鳄鱼饿两天,以为这叉子是食物,看到叉子在眼前,猛地蹿出来。
陆岙开口,其他人条件反射地齐刷刷往后退,不会儿就退到老远之外。
贤哥颤巍巍地喊:“在哪里呀?们怎没看到啊?底下真有鳄鱼吗?你小心点,别被咬到啊。”
陆岙点头,“没事。”
夏季水有些浑浊,他们根本看不清水底下情况,也看不清藏在水草里鳄鱼。
还是陆岙提醒,他们努力辨认很久,才看到两个鼻孔。
“再看看吧,吃饱饭再说。”
贤哥不好说什。
他们这边河都不深,现在是夏汛期,河水深度平均到成年男人大腿。
这个深度还是很容易藏鳄鱼,要是鳄鱼躲在水下,他们根本发现不。
陆岙没在意。
办坏事,心里有些无奈。
他们再往前走,不过直没发现鳄鱼踪迹。
很快太阳到正中间,大家饿得不行,也累得不行,纷纷找块干净地方坐下来,从背包里拿出午饭吃。
陆岙背包最大,里面午餐也最多。
陆岙边吃饭边说道:“陆地上找不到痕迹,剩下那五条鳄鱼基本就在水里,们可能要沿河找趟。”
林栖岩等人在后面眼睁睁看着这条鳄鱼悬在半空中,陆岙拿叉子轻轻往鳄鱼腹部抽,“啪”声,鳄鱼直接落到不远处草地。
这动作太快!
所有动作都像闪电般进行在眼前!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陆岙已经上前猛地抓住鳄鱼,用胶带往鳄鱼嘴上卷,将鳄鱼捆个结实。
林栖岩将整个过程拍下来,拍完之后,他情不自禁放下相机在旁边给陆岙鼓起掌来,其他人被带动,也
贤哥“艹”声,鳄鱼藏得那隐蔽,也难怪他们昨天根本看不到鳄鱼在哪里。
说实在,如果不是陆岙,估计再过两天,他们还是找不到这群鳄鱼在哪里。
等时间久,鳄鱼越发适应这边环境,说不定这群鳄鱼就真逃跑成功。
想想,他都有些不寒而栗。
犯法是方面。
他快速吃完饭,坐在原处闭眼休息会儿,又带着几人沿河找。
他艺高人胆大,走在河边也不害怕。
林满漳多少知道他性格,对他实力也有定判断,见他坚持知道他心里有数,也不多说。
唯有贤哥战战兢兢跟在后面,额头上汗水冒层又层。
“小心,退后,这里有鳄鱼。”
贤哥担忧,“鳄鱼在水里比在岸上还凶,藏在水里又不容易发现,要不然们先回去,再请专业人士过来找找吧?”
虽然请人过来要多花钱,但总比出事好。
贤哥这几天心惊胆战,每天都睡不好,他已经不想再承受任何风险。
陆岙淡淡道:“没事,有把握,们不在水里,在岸上找就行。”
“靠近水边也不行,鳄鱼会突然蹿出来攻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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