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恶毒。古人说人三重境界:见山是山见水是水是庸人,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是伪装智者恶心庸人,而见山是山见水是水(注意与第重境界含义有根本区别)才是真正智者。总是在思考庸人与智者区别,两者是那地相象却又那地疏远。看见修女圣洁脸就看到圣洁,可是还看到圣洁背后聚集在起又弥散开来历史烟云。不知道自己算是智者还是庸人,或者就是个彻头彻尾恶心伪装者。
以前总是用些独特言行来标明在这个世界上独无二,可是发现没有必要。以前总是自豪于自己品位非主流而嘲笑切主流东西,可是却忽略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几年前认识朱哲琴人少得可怜,可是转眼她演唱会开到全国疯转,在上海看到《天唱人间》海报飘荡在各条大街上,上面朱哲琴画着精致妆,回想她刚出道时披着氆氇素面朝天唱《阿姐鼓》样子真是恍若隔世。然而另类却不能彻底,干什都不能彻底。比如成绩很好可是却不是顶尖,无法让自己安守在那个用书本围起来金字塔里面享受刺人高处不胜之寒,外面红尘对有太多太多诱惑,双手抓满同时双眼仍应接不暇,可是不讨厌考试因为它证明价值。比如以前想过要让文字绽放其价值,可是当第次领到稿费时候体会到理想转变为现实时瞬间恶心,连自己也弄不明白现实有什好恶心。比如听重金属听死亡摇滚,可是却有干净明亮好学生样子,不会将自己装扮得像个愤世嫉俗小朋克,当带上耳机时候别人总是问是不是在听刘德华,笑笑说不是是在听黎明,没人知道高速运转是张摇滚CD——连北京都很难找到《撞昆仑》。很早就听过伊索寓言中"百只鸟有百零种落地方式",可是直到现在才明白。无论高调低调主流另类,怎活都是活,欢欢喜喜百年。你拔下根头发它也是独无二,别人要比它黄要比它黑,可是没有和它样。甚至连"今天你已不再是昨天你",因为生物老师说细胞持续分裂与更新。所以开始听些纯商业流行乐,比如格莱美比如TOP20。收起以前摇滚CD如同收起个不醒梦。梦人人会做可是能占梦有几个?占不破就不要做。
说着说着就很悲壮。总是在悲壮情绪里反复游走企图寻找到条出路,偶尔会想到王菲眼角用碎钻拼成眼泪和她梦呓样RAP:想找条出路,到底有没有出路。这种情况有点像置身子口枯井之中四面碰壁,情况更糟点时候连井口都会封起来。那不再是上穷碧落下黄泉,而是上黄泉下也黄泉,彻底地没有出路。其实本没有路,走人多也便有路。总是在等待别人将路走出来,可是等白头发还在等着。只有轮回继续地转,日升月沉草木枯荣。有些事情沉淀,但太多事情却被遗忘,刻意或者无心。朋友说:若能不去遗忘,只为纪念,只感温暖,那宁愿生只作季,个笑容带走年。是谁说过:时间仍在,是们飞逝。
所以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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