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叙信总是被遍遍地读,读到几乎可以背下来。就像以前读FOX信样就这样边听着他对说北京音乐和北京画边过着高三生活。
收起那些FOX寄给杂志如同收起个不醒梦,将它们装在个黑色盒子里,知道它们喜欢黑暗地方。剪掉遮住眼睛头发,脸干净地走在校园里面,不再会半夜翻铁门出去在空荡荡或者拥挤大街上晃到凌晨晃到天亮。曾经有次半夜醒来,想出去,穿好衣服翻过铁门,可是当准备从最高处翻到另面时候,突然就没有冲动,望着脚下黑色地面不知道该跳还是不跳,似乎听到颜叙在外面叫声音,可是明白其实外面个人也没有。
结果还是没有出去,可是那个晚上
作品。临街落地窗大而明亮,和颜叙总是喜欢在晚上坐在临街位置上看外面行色匆匆人。有次们看见个妆容精致可是脸疲惫女子直望着们,可是直不说话。以为她认识颜叙。可是颜叙告诉,其实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她只是在看暗色玻璃中自己影子。跑出去,站在窗户面前,果然只能看见自己寂寞身影印在玻璃中,而玻璃背后,只能隐约地看到颇叙深沉笑容。
颜叙继续告诉,其实在地铁上看车窗人也样,窗户外面是黑色隧道墙壁,没有任何东西,其实每个人看,只是自己单薄而明亮影子。
在很久以后和颜叙知道那家咖啡厅名字来历,翟略,原来是留下这家店老板名字。
在家后面有个破旧教堂,尖尖顶,顶上有口破旧得满是铁锈钟,每天薄暮时候就会有个穿长袍老人去推动撞杆,然后突然响起钟声总会惊起群停在屋顶上鸽子,它们开始在天空中寂寞地飞行。和颜叙有时候会去那里面听唱诗,听管风琴清越声响。记得第次和颜叙走进去时候们都戴着耳机,颜叙听着Godflesh倡导工业重金属,而听着同风格九寸钉《PrettyHateMachine》。当看着那些祈祷人专注面孔时候,没有办法再将耳朵里喧嚣继续,摘下耳机,听着安详风琴声,可是颜叙脸邪气笑,戴着耳机,轻轻地晃动着头。头发垂下来遮住眼睛。
和颜叙总是常常坐在那些长木椅中间听音乐,可是再也没有听过那些吵死人唱片,取而代之是张教堂唱诗CD。可是颜叙不管那多,依然在有鸽子翅膀扇动声音安静教堂内听摇滚,摇滚听到死。
后来他轻描淡写地对说过句话,他说,你看,你还是要向很多东西妥协。
他很随意地说说,可是却认真地难过。
后来颜叙毕业,FOX离开,林岚消失,而上高三。
后来,每次用到这个词语就很难过,多无奈个词语,后来。
颜叙去他心目中中央美术学院,在里面过着与画板各摇滚乐相依为命生活。他总是保持着三天封信速度将信寄到家里,每次都拿着他信走进那扇生锈铁门穿越青石板院子走上二楼,然后展开他信,看完之后就将它们放进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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