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翻那些精致旅游画册,翻到绝美风景就剪下来寄给朋友。总是喜欢那些小说中描写陌生城市文字,它们总是让感觉温暖。
比如看到描写卡萨布兰卡段落,卡萨布兰卡,个北非偏西海岸地方,个摩洛哥境内城市,个讲阿拉伯语和法语区域,个离欧洲和非洲交界直布罗陀海峡不远地方,个面朝大西洋有着磷酸盐矿产领地。看着这些文字总是在地理方面联想中得到安抚,却完全忘记在那曾经演绎过爱情,英俊硬汉亨弗兰
而长期没有收入。可是他永远不会没有钱花。他不需要供养父母,相反他父母会在他没有钱花时候为他提供相当丰厚物质保证。他总是在各个城市之间晃荡,认识他时候他在上海,然后他路游荡,笔记本电脑跟着他,他随时告诉他在哪儿哪儿哪儿,杭州,北京,西安,拉萨,洛阳,开封,武汉,离最近时候他在成都,可是那个时候在考试,于是们还是没有见面。他总是喜欢从全国各地给寄明信片以及关于电影切,比如《东邪西毒》英译版海报,比如王家卫在电影学院发言稿。最近他从E-mail里告诉他在敦煌。
敦煌不是没有人烟吗?你在那里干什?你定没来过敦煌。这儿也是车水马龙充满俗世迷人香气,这儿不是世外桃源,这儿依然有为几块钱而大打出手街头小贩和为几十块而陪陌生人睡觉女人。那些人们深深信仰东西早在几千年前飞天飞天,羽化羽化,剩下雕塑没有灵魂。下次你来敦煌时候,带你去看飞天脸上呆滞光芒。
中国文物保护协会和旅游协会定恨你入骨。
呵呵,直觉得《东邪西毒》里沙漠是在敦煌,直在这儿等待那些沉默刀客。初六日,惊蛰,天龙;中煞,宜出行,忌沐浴。
所以你就直呆在那儿?如果那些刀客直不出现呢?就直呆在那儿。
那黄药师,你什时候才回你那没有桃花桃花岛?也许永远也回不去。欧阳峰不是也没有回白陀山庄吗?也许你和他都会成为流亡者,从中原到边塞,满眼风沙。
黄药师说对他定位很准确——流亡者。不置可否。其实更像是在说自己。很早以前就说过,生命是从场繁华漂泊到另场繁华或者苍凉,停不下来。黄药师曾经对说过他走到个城市就会努力地去找让自己停下来理由,可是依然没找到,目光看出去,到处是沙漠。那些在黄沙漫天风中飘扬残破旗帜,像是心中些绝望标记,无法磨灭。
晨树,其实们不样,你比幸福。尽管们都无法到达彼岸,可是你起码知道你彼岸在哪里,即使你无法泅渡,可是彼岸焰火依然可以衣你华裳。可是不样,是迷失所有方向人。你知道杜可风吗?知道,王家卫御用摄影师。
他曾经说过这样句话:是个水手后代,不知道家和陆地在哪儿。是在雕刻时光中看到这句话,它出现在杜可风本影像文学集上。你知道这是种怎样盲目和绝望吗?明白,就像传说中那只最悲哀鸟。
对,没有脚鸟,直飞到死,直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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