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几个盲人
边大声号叫，边跺脚，快干吧，
们等不及
；安静，有手枪
人说，让先把其他女-人看遍；摸到戴墨镜姑娘时他吹声口哨，哎呀，们好运气来，这
好牲畜们这里还没有见过呢。这时他已兴奋不已，摸到医生妻子时又吹声口哨，这个是个成熟女-人，不过看样子也很有滋味。他把最后这两个女-人拉到自己身边，几乎是滴着口水说，这两个留下，用完以后交给你们。说完他把她们拉到宿舍最里边，那里简直像足够供应团人食物贮藏室，堆放着无数食物。女-人们无例外都在喊叫，殴打声，打耳光声音和命令声响成片，住口，你们这帮婊子，全都样，非号叫通不可；使劲，她马上就安静下来；你们等着瞧吧，轮到时候她们就要求饶；你快干呀，分钟也忍不住。失眠女-人被个胖子压在身-下，拼命地号着，其他四个女-人被男人们团团围住，他们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互相推搡着，活像群鬣狗在争夺个骨架。医生妻子被拽到床边，她站在那里，用痉挛双手紧紧拉着铁床床头，看着有手枪盲人揪起戴墨镜姑娘裙子撕开，手握着阴茎对准姑娘阴户，用力往里扎，她听见几声吼叫，几句不堪入耳话，戴墨镜姑娘声不吭，只是把头往边歪着，眼睛盯着另个女-人方向，张开嘴就吐，有手枪家伙并没有发现是怎回事，呕吐出污秽气味只有与空气里其他东西气味不同时人们才能发现，最后，那家伙抖作团，像头猪似喘着粗气猛地用三次力，仿佛在打进三根桩子样。现在他干完。戴墨镜姑娘静静地哭着，有手枪盲人抽出还滴着液体阴茎，伸出胳膊去拉医生妻子，用颤-抖声音说，你不要忌妒，马上就照顾你，然后又提高声音说，喂，小伙子们，可以来取这个，不过你们要好好对待她，说不定还要她呢。半打盲人从两排床中间夹道连滚带爬地涌过来，抓住戴墨镜姑娘，几乎是把她拖走，先要，是头个，他们齐喊着。有手枪盲人坐在床-上，软绵绵阴茎搭在床垫边，裤子堆在脚踝。你给跪下，跪在两腿中间，他说。医生妻子跪下。给嘬，他说；不，她说；要你给嘬，要揍你，你还带不走食物，他说；你就不怕把你东西咬下来吗，她问；你可以试试，两只手都在你脖子上，没等你给咬出血来就把你掐死，他回答，过会儿又说，听出你声音来；认出你脸来；你是瞎子，看不见；看不见，是看不见；那为什你说认出脸来；因为这样声音只能有这样脸；给嘬，少废话；不；你要给嘬，要你宿舍连个面包渣都得不到，你去告诉他们，他们吃不到东西是因为你拒绝给嘬，然后你再回来告诉那里出什事。医生妻子弯下腰，用右手两个手指指尖捏住男人黏糊糊阴茎，抬高点，左手去扶地面时却碰到他裤子，感到手枪那坚硬冰冷金属；可以杀他，她想；不，裤子堆在脚踝，不可能抽出口袋里手枪，现在杀不死他，她想。她头往前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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