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失明者拉起毯子,捂住脑袋,仿佛这对他这个失明人还有什用处似。医生把妻子拉到身边,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飞快地吻吻她前额,他还能做什呢,至于其他男人,他们对任何个即将离去女-人都没有做丈夫权利和义务去那样做,因此没有任何人能对他们说,心甘情愿忍受耻辱是双重耻辱。戴墨镜姑娘站在医生妻子后面,之后依次是酒店女佣,诊所女接待员,第个失明者妻子,不知为何人女-人,最后是失眠女-人,这些女-人排成支怪诞可笑队伍,臭气熏天,衣衫褴褛,面目肮脏,看到她们,禽兽也不可能有强烈性欲,也不可能模糊诸感官中最灵敏嗅觉,甚至有神学家说,当然不是原话,要在地狱勉强活下去,需克服最大困难是那里气味。在医生妻子带领下,这些女-人各自把手搭在前面人肩膀上,开始慢慢地往前走。她们都赤着脚,因为不想在即将经受折磨和痛苦中丢掉鞋子。到天井,医生妻子朝门口走去,大概是想知道世界还在不在。酒店女佣感到阵冷风吹来,大吃惊,们不能出去,外边有士兵;失眠女-人说,那样更好,不到分钟们就会死去,们所有人本来早就该死;们,诊所女接待员问道;们,不,这里所有女-人,至少们将拥有失明最佳理由,自从被送到这里来以后,她从来没有口气说过这多话。医生妻子说,走吧,只有必定要死人才会死,死神选中谁并不事先通知。她们穿过通往左侧那扇门,钻进个个长长走廊,之前两个宿舍女-人们如果愿意会告诉她们前面有什在等待着,但那些女-人都像挨打牲畜样蜷缩在床-上,男人们不敢碰她们下,甚至不敢走近,否则她们立刻会大喊大叫起来。
到最后道走廊,医生妻子看见最里边像往常样有个盲人站岗,他大概听到拖拖拉拉脚步声,报告说,她们已经来,她们已经来。屋里传出喊叫声笑声和马样嘶叫声。有四个盲人赶紧把堵住门口床挪开,快,姑娘们,进来,进来吧,们都像公马样等急,把你们那玩意儿装得满满,其中个人说。盲人们把她们团团围住,伸出手想摸她们,但立即又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原来是他们首领,就是有手枪那个盲人,他大喊声,先挑,这你们已经知道。所有那些男人眼睛都在焦急地寻找女-人们,有几个偷偷伸出贪婪手,如果摸到其中个,就知道朝什地方看。女-人们站在两排床中间过道里,像列队准备接受检阅士兵。盲人首领拿着手枪走过来,动作轻快敏捷,仿佛他那两只眼睛能看见。他把闲着那只手放在第个,即失眠女-人身上,摸摸前面,摸摸后面,摸摸-臀-\_部,摸摸乳房,摸摸两腿中间。失眠女-人大声喊叫起来,首领把她推开,婊子,你不行。接着摸下个,就是不知是何人瞎眼女-人,现在他已经把手枪塞-进裤子口袋里,用双手摸,嘿,这女-人还算不错;他马上又摸第个失明者妻子,然后是诊所女接待员,然后是酒店女佣,这次大声欢呼起来,小伙子们,这些娘儿们都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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