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症漫记16（7 / 7）

喜欢吗；喜欢，喜欢到足以想和你起生活程度，这还是头次对人说这句话呢；假如你在这之前遇到就不会说这句话吧，是个上年纪人，半谢顶，头发白，只眼上戴着眼罩，另只患白内障；如果还是原来那个女-人，就不会，这承认，但说这句话是今天，是今天这个女-人；们等着看明天你这个女-人说什吧；这说你是要考验；哪里话，算什人，怎能考验你呢，这些事要由生活决定；其中件它已经决定。

他们这些话是面对面说，个人那双失明眼睛盯着另个人那双失明眼睛，两张脸都激\_情洋溢，涨得通红，个人把话挑明，另个人表示愿意，于是两人都同意他们开始起生活决定，这时，戴墨镜姑娘伸出两只手，但仅仅是把手伸出去，不知道伸往哪里，结果碰到戴黑眼罩老人手，老人轻轻把她手拉到自己身边，这样，两个人坐在起，当然，对他们来说这不是头次，然而现在这次是在他们都表示同意之后。别人谁也没有评论句，谁也没有道声祝贺，谁也没有祝愿他们永远幸福，确实，现在不是举行什庆祝活动或者憧憬未来时候，他们做出决定时刻显得如此庄重，如果有人以为只有失明人才能有这样举止，那他想法不会令人吃惊，另外，沉默是最好欢呼。这时候，医生妻子用几个沙发垫在走廊上搭起张相当舒适临时床铺，然后把斜眼小男孩领到那里，对他说，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睡觉。至于客厅里发生事情，切迹象表明，在这头个晚上，那天上午只神秘手为戴黑眼罩老人洗背事件定会真相大白，当时有那多水在他身上流过，滴滴都是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