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点头,他也不是完全没有生活经验,现在蔬菜确实要贵些,难怪买菜银要这多。
只是,账面上银子就那多,还得留点防身,全花完也并不是办法。
郁徵思考片刻,说道:“阿苞那里蛋奶不要停,们节俭些,每日中午顿肉,菜蔬也挑便宜买,务必将每日菜金减少些。”
伯楹:“是。”
郁徵:“传令下去,从中午起,与大家吃样饭菜。菜种类少,厨房那头得精细些,你多盯着点。”
甚至隐隐对立。
有点麻烦。
郁徵眼睛微微眯起来。
伯楹在旁边什也没说,等着郁徵答案。
郁徵举起账册又看遍,忽然指着每日菜金说道:“每日开销要五两银子?”
哪怕他是不受待见藩王,被发配到边疆之地,他也应当有俸禄。
原主久病,早没法管政事,这些日子都由身为内务总管太监伯楹处理。
郁徵穿越过来,依例也是问伯楹。
伯楹微微侧头,看身旁碧桃树眼:“回殿下,宗室局发函,说年底发,属下查询后发现般十二月发。”
郁徵也看边上碧桃树。
声道:“殿下,账面上银钱不多。”
没钱?
郁徵微微坐直腰,伸出手接账本:“看看。”
伯楹双手托着账本给他。
郁徵翻开账本,映入眼帘是行行繁体竖排墨字,写得有点密,他习惯性地眯起眼睛看半天,发现:“们银子只剩三百三十四两?”
“殿下要吃大灶?”伯楹立即提出反对:“这恐怕不太妥当,殿下千金之躯,岂可——”
“没什不妥,史书上不是说,先前将军们带兵打仗时,都共食同寝?”郁徵朝伯楹笑下,“只是共食罢。”
待遇降,上头总要有所表示,不然人心难免浮动。
郁徵将账册看完遍:“大伙月俸你盯着发,定要准时足银,别都可以降,这点万万不可动。”
郁徵交代完,感觉腰有些酸,又躺
伯楹道:“也不是日日都要五两银。您喝药材几日买次,若是不买药材那日,半两银菜金便够。”
药暂时是不能停,只能在菜金上做文章。
郁徵举着毛笔,在药材花销上做上笔记,又问:“菜金都花在什地方?看看账册。”
“记在此处,每日买肉、蛋要二百文,菜蔬三百文。”
伯楹伸出手指点出记菜金地方:“初春长出来菜已经吃完,夏季吃菜蔬又没长大,菜蔬要贵些。”
碧桃树刚开花,待十二月,还有大半年。
郁徵沉吟片刻,问道:“可找过郡守?”
他作为本地藩王,与郡守相处时日还长,有问题找郡守也是应当。
不料,伯楹微微弯腰:“郡守说该移交钱粮都移交过来,现在郡守府也不宽裕。”
郁徵听他这说,立即明白,这郡守对他们态度绝称不上友好。
伯楹答道:“上旬买半仓粮,又修缮院子,只剩这些。”
都没银子吃饭,还修甚院子?
郁徵暗叹声,对伯楹道:“粮可以吃大半个月,暂时不必担心。院子别修缮,你们不是说底下那几座院子闹狐狸?正好停下。”
伯楹恭声应下。
郁徵又问:“俸禄什时候发?宗师局人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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