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衡约：“喂马正好，还可晒
些，留待冬日用。”
他动作太快，郁徵没来得及拦住他，只好问：“味道如何？”
纪衡约眼睛微微亮起，认真评价道：“甜且嫩，比大部分牧草要好。”
郁徵盯着他看
片刻，伸出手：“
尝尝。”
纪衡约削截杆子递过来，郁徵接过。
伯楹在边上眼巴巴地看着，纪衡约顿下，也给伯楹削截。
郁徵若有所思地看着马：“吃得香？”
伯楹满头雾水地回头看他：“是吃得挺香，怎
？”
郁徵笑着指：“们不是不知道这青粮苗除堆肥之外还有什用？这不，上好
粮草。”
郁徵府上养二十七匹马，都是纪衡约在管。
现在马不便宜，驽马也要五十两银子往上，更别提他们这种从京城里带过来骏马，哪怕价格翻十倍，也没处买去。
大口嚼起来。
马儿力气大，连吃带踩，眨眼间祸害十几株青粮苗。
值守侍卫从门外赶来，与伯楹起拉马，也没拉住。
马腿像钉入泥地般，马儿死活不走。
郁徵帮着起拉，累出细汗，气喘吁吁道：“算，让它吃罢，左右这些青粮苗也要砍掉。”
三人并排站着啃青粮杆杆。
郁徵品味片刻，开口评价道：“有些像甘蔗，比甘蔗嫩得多。”
伯楹盯着杆子，问：“人岂不是也可以吃？”
纪衡约：“不够甜，喂马正好。”
郁徵笑笑：“人想吃也可能尝尝，若想卖，恐怕卖不出去。”
纪衡约很喜爱这些马儿，除时常让人打草放马之外，还申请固定款项，给这些马买粮草加餐。
王府最困难时，府中菜金都压缩些，可从未短过马粮草。
纪衡约听到消息后很快赶过来。
他来时，那匹马还在啃青粮苗。
纪衡约没去拉马，而是直接抽出佩剑，砍根青粮苗，抓住杆子，若有所思地咬口。
青粮果摘下后，青粮苗日益枯黄，就算他们不砍掉，也会慢慢枯死。
郁徵正打算这几日让人砍，没想到先被马儿祸害。
伯楹吃力地拉着缰绳：“这些苗不是要堆肥？”
郁徵：“要堆肥也不差这几株，放开它罢。小心！别被它带倒。”
伯楹不甘心地松开手，磨着牙看眼前马：“你吃得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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