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楹注意力也跟着转移:“还是站不起来,刚去看下,它精神头不怎好,怕还是得慢慢养。”
郁徵站起来:“看看去。”
小马长得可爱,郁徵颇有点养宠物心态,闲挺乐意跟小马玩玩。
郁徵拆那捆熊奶草,掺着青粮粮
伯楹托着个木匣子上前来。
郁徵接过木匣子,往左行怀胸前递:“粮草没有,这是府中特产青粮米,将军若不嫌弃,带回去尝尝。”
左行怀有些意外,笑下,双手接过:“末将谢过殿下。”
郁徵送左行怀出去。
左行怀骑在马上,目光扫过郡王府那些还未修缮过院子,催动马儿,马蹄哒哒,带着手下快速离开郡王府。
郁徵以为左行怀会生气,不想左行怀面容很平静,眼里甚至有淡淡兴味,看他看得很专注。
郁徵莫名打个激灵,率先转开目光:“们已经给来买粮草百姓发种子,明年应当会有不少百姓种青粮粮草,将军若是感兴趣,不妨明年再向百姓买。”
左行怀:“郡王府散种子给百姓种?”
郁徵:“不完全是散,也卖部分。若是百姓能种成,将军下半年便能用上这种粮草。”
整个邑涞郡,与郁徵不对付唯有郡守。
。”
左行怀手底下人送回粮草时,还说说银子不必退。郁徵只认无功不受禄,还是足额将银子退回去。
总而言之,粮草运上运下折腾通,郡王府反而损失部分银子。
左行怀看着郁徵,面色不变,眼中笑意还更明显些,站起来行个礼:“先前多有冒犯,还望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道歉如此干脆,郁徵剩下话扔不出去,顿顿,只好道:“将军言重。天色已晚,将军此番为何而来,不妨开门见山罢。”
郁徵送完他,回来坐在正堂中,蹙眉思量。
伯楹给郁徵换上养神青粮茶:“殿下,左将军此次过来,算是求和?这算是偏向们?”
郁徵:“只是初步打交道罢。年纪轻轻能坐到这个位置上人,哪个不是八百个心眼子?他也就是来试探试探,暂时不必管,日后深交再说。”
伯楹道:“若是左将军站们这头就好。”
“不必指望别人,总有日,们自己会站起来。”郁徵随口说句,又问,“小马驹如何?”
若是百姓种不成,也是郡守叫他们种不成。
左行怀:“有殿下在,百姓自然能种成。”
郁徵挑下眉:“那可未必,明年就知道。天色已晚,怕霜浓马滑,就不留将军用饭,将军还是早些回去罢。”
左行怀站起来:“末将下回再来拜访殿下。”
郁徵点点头,站起来送他,又示意伯楹上来。
左行怀眼中又冒出几分笑意:“那末将便直说。末将在军中十数年,还未见过哪家粮草比郡王府产出粮草更好,故更末将想向殿下再订批,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原来是这个。郁徵道:“也想与将军做生意,可惜郡王府粮草已经全卖出去。”
左行怀看着郁徵:“殿下可是对之前事还有芥蒂?”
郁徵看回去:“真没有。纵使真有,难不成小小个郡王府,还能凑够十万大军要粮草?将军也太高看。”
两人目光再次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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