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耍班人表演貌似都是些民间术士常表演节目。
此时,底下名青年便从腰间解下捆粗麻绳,抓着绳子前端,往天上扔。
绳子像被谁拽住样,嗖嗖往上蹿,很快,天上弥漫着低低云,底下人
阿苞矜持地朝底下挥挥小手。
阿苞动,就不太好抱。
郁徵身体弱,抱这个几十斤小孩,很是吃力。
他转头看纪衡约,正要让纪衡约来抱。
旁边左行怀轻轻伸手,接过他怀中阿苞:“来抱。”
阿苞双眼亮晶晶地点头。
郁徵道:“银子在怀里,你自己拿。”
阿苞犹豫下,还是探头在郁徵怀里摸出个小小锦囊。
锦囊里装着几块碎银子,阿苞将银子倒到小手上,想往下扔,犹豫下,又放回几块回去,还用小手压压锦囊。
很是顾家。
杂耍班子人“得儿隆冬”敲着锣鼓打着铜钹,吸引四面八方客人。
郁徵与左行怀再对视眼,各自移开目光,开始看差楼下杂耍。
阿苞好奇地伸长脖子往外看。
郁徵抱着他走到栏杆前:“在这看。”
左行怀走到郁徵身边:“许久没看杂耍。”
郁徵看着左行怀。
这厮态度着实放松,放松中还带着丝诡异亲近,这让郁徵心里直打鼓。
左行怀在桌子前,并不畏惧他看,眼中笑意直挺明显。
郁徵定定地看着他,忽然开口:“左将军不担心与来往过密,引起缪钟海背后猜忌?”
左行怀面色不变:“殿下如此担心,不如末将让您劳永逸?”
郁徵感觉阵淡雅香味袭来,接着手上轻,阿苞已经被接过去。
阿苞在左行怀结实手臂上动动,找个舒适姿势,眼睛眨不眨地盯着楼下——杂耍班子已经换个节目。
郁徵与他并没有亲密到这个地步,原想拒绝,不过众人都已经重新看向楼下,他不好再说什,只低声道:“多谢。”
左行怀笑:“殿下不必跟客气。”
郁徵看他眼,转开眼睛,看向楼下。
郁徵看他拿着那小块碎银想扔又不敢扔,握着他手轻轻帮他调整下方向:“别砸到人。”
阿苞奶声奶气:“好。”
阿苞探出半个身子,伸手轻轻扔。
实心碎银子砸到底下,发出“咣”声轻响。
不少人看见,杂耍班子打铜钹人仰头笑出口白牙:“多谢这位爷!”
楼下第个节目是踩着高跷顶碗,十多岁俊秀少年姑娘踩高跷有两层楼高,底下人不停地给他们扔碗,他们边接边走。
围观百姓看着这幕,嘴里不住叫好。
有人开始往中央扔铜子,铜子声“咣当”作响,踩高跷人踩在铜子上,更难保持平衡。
阿苞看得目光灼灼,转头看郁徵,抿抿嘴,却还是没说话。
郁徵问:“阿苞也想打赏?”
郁徵转头看纪衡约:“衡约,将左将军话记录下来,今日左将军在郡守缪钟海事上答应令郡王府劳永逸。”
纪衡约手底下机灵侍卫立刻去底下拿纸笔,纪衡约也真将刚才话字不漏地记下来。
左行怀笑:“殿下防甚重。”
郁徵反问:“难不成将军对全然不设防?”
茶楼下杂耍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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