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母牛怀孕是多少会耽误农活,他们起码不用做冤大头。
这天是个阴天,北风紧吹,乌云低沉,看起来像是要下雪。
郁徵吸吸鼻子,总感觉到空气中潮气。他不喜欢这种天气,寒冷和潮湿会让他原本不好身体变得更加难受。
眼看着天气不好,他也不出门,抱着个小火炉窝在书房内,看书喝茶。
就在他看得
邢西崖说个数字。
郁徵嘴巴微张,皱眉道:“这不是抢银子?”
当家不容易,郁徵现在对银子也很敏感。
邢西崖道:“蓬定县养牛人家不多,就那几百头牛,殿下买得多,对价格影响很大。”
郁徵立刻道:“那就暂时不买。下回买时候也要悄悄买,别透露们名头。”
郁徵看着窗户外景色,吐口气。
他算是体验汉高祖想找白马拉车而遍寻不得窘境,在这个生产资料匮乏时代,哪怕有银子也没办法买到许多东西。
比如健壮耕牛。
邑涞郡是个穷地方,百姓家中养牛不多,就算养牛,也经常是两家或者三家合养,将耕牛气力使用到极致。
年到头,地里农活都指着这头牛,人对牛宝贝得紧,绝不会轻易卖出。
突然拿到贡田对于郁徵来说是个意外之喜,这份贡田将他资产扩大倍有余,别不说,供他郡王府花销还是不成问题。
在贡田划到名下后,郁徵特地挑个时间,打算做个完善规划。
要种什,不种什,哪些作物种完可以接哪些作物,哪些轮种,哪些连种,诸如此类都是有讲究。
他看胡心姝给他带那多书,又与竹夫子和崖尘子多有交流,哪怕实际经验不足,在耕种道上也算有心得。
今年好好规划,明年必换得个丰收年。
邢西崖笑起来:“那们继续看着,若碰到价格合适,先买下来?”
郁徵点头:“也不必买太多,府里有三五十头牛就够用。再不成们多买些母牛,让它自己生小牛犊。”
郁徵手里银子不多,买二十多头牛后,银子缩水半。
他看着账册,心疼得直吸气,传话给邢西崖,牛暂时不用买,这二十多头牛也挺好。
大不给牛配下,明年让母牛多生几头小牛犊。
现在能卖牛多是缺钱人家,或者牛老病,不堪大用,有人要卖老牛买新。
当然,里面也有他们不肯出高价缘故。
邢西崖带着族人做货郎,天天走街串巷,搜集不少消息。
这天他告诉郁徵:“今天又看见两头牛,还有五头在母牛肚子里小牛犊。殿下若要,等提前定下。就是外头知道殿下要大量买牛,现在价格略微上涨。”
郁徵问:“涨多少。”
郁徵坐在桌前奋笔疾书,伯楹用托盘端着糕点与茶水进来,见他已经忙碌个多时辰,在旁边轻声劝道:“殿下,歇歇,再看下去,眼睛怕是要花。”
郁徵笔尖顿,写完手底下这个字,把笔放在笔架上,揉揉酸疼手腕:“外面耕牛找得怎样?”
伯楹:“还在找,纪衡约说今天找到六头,不过都是老牛,只有两头能用。”
郁徵在心里算下:“加上这两头,府里共有七头牛?”
区区七头牛,不太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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