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王爷他老人家用东西能不好?那弟兄青粮也没熟,不过他家隔三差五割叶子喂牛,跟割韭菜样,说这叶子牛可爱吃。”
……
百姓口中话题总是讨论着讨论着就偏题。
纪衡约听会,收回注意力。
尚学鲲被收押到县衙后,身为外甥县官根本不敢出面,他也不想办自己舅舅,便让底下人好菜好饭地招待着,让舅舅在牢房里暂住。
纪衡约不跟衙役多说,出示令牌后,将郡王府名帖及提前写好罪状起交给对方,令其送去给县令。
衙役讷讷地押着尚学鲲进去。
看热闹人久久没散,聚在县衙外面小声讨论。
讨论半日,众人才弄清楚,这次是城外郡王出手。
“郡王他老人家素来深入简出,尚学鲲怎撞到他手上?”
纪衡约:“殿下,银子收到,要送他回去?”
郁徵冷笑声:“送他回去?那们跟绑人所要赎金绑匪有何区别?”
郁徵俊秀脸因这个笑容更显得动人。
纪衡约敏锐地嗅到危险,低着头,更加恭谨。
郁徵道:“送他去县衙,叫人击鼓鸣冤,就说他欺男霸女,欺上瞒下,还打死过人。对,连名帖起送过去。”
目光,咬牙道:“是。是要赔。”
郁徵淡淡道:“往年事就不跟你算,让你赔三年,可过分?”
“谢殿下恩典。”
“叫人送银子罢。”
尚学鹏在纪衡约看守下,老老实实写书信,让郡王府侍卫带着回家取银子。
县官打着过段时间,风头过去,再将舅舅放回去过年主意。
反正关也关,罚也罚,那位郡王还能冲到县衙里越过他判案不成?
县官想,王爷有什用,没权,再大爵位不也得在这里老老实实憋着?
不过,看来这位爷缓过来,也开始伸张着自己爪子,想要在邑涞这个
“说是尚学鲲胆大包天,把王爷租子给提前收。”
“嚯,那尚学鲲可真是要钱不要命——王爷银子也敢动?”
“话说,王爷他老人家来邑涞多久,怎没听说过?”
“你是多久没出来?前阵子很火那青粮粮草不就从王府里传出来?有个弟兄现在还种着那粮草。”
“那粮草好?有个亲戚也种着,就是还没能收。”
纪衡约二话没说,立即去办。
鼻青脸肿尚学鲲被绑着送去县衙路上,围观百姓都十分惊讶,接着群情激奋起来。
传十,十传百,在押送尚学鲲时候,又吸引更多人来看热闹。
纪衡约他们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起来,把他们裹成个球,再跟着他们缓慢地向县衙移动。
王府侍卫敲鸣冤鼓,很快有衙役出来,看到模样凄惨尚学鲲,又看到郡王府精良侍卫,愣在那里,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怎办。
第二日早,纪衡约亲自押着银子回来。
田租加利息,尚家共送来万两白银。
郁徵问纪衡约:“尚家送银子时候脸上神色如何?”
纪衡约:“他父亲给银子,赔着笑给,还问尚学鹏何时能回去。除赔给王府银子之外,他给属下也送百两,其余将士各有孝敬,都已归入库中。”
郁徵:“看来他家搜刮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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