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哄好小孩,草草洗澡吃饭后,让伯楹将家中关于矿产书都搬出来。
他对矿产方面不熟,只得现学现用。
黝黑矿石里夹着红色斑点,郁徵看半晚上书,也没猜出来,这究竟是什矿。
他拿着矿石把玩许久,最终给崖尘子写封信,让鸽子带小块石头给他送去。
崖尘子乃修道之人,淡泊名利,见识广博还嘴紧。
众人面露喜意。
郁徵带着阿苞往主院走,他也要去洗澡。
伯楹跟在郁徵边上:“殿下,帮您搓背。”
“不用,你帮阿苞洗下。今天要洗头。”
伯楹转头看阿苞。
“是!”
天色是最好伪装。
他们背着大大包裹穿行在田间,也没有任何人看到。
天彻底黑透,他们才回到郡王府。
伯楹担心得不行,守在门外迎接他们。
行人慢慢往回走。
他们走到那个粪泥洞时候,等在洞外柳祯终于松口气,连忙放下绳子拉他们上去。
郁徵看天色,今天是阴天,看不出时间。
他问:“什时辰?”
柳祯:“刚刚看铜漏,过酉时刻。”
没有带什工具,干脆脱中衣,将矿石包起来。
郁徵等每个人都敲下来大包后,说道:“差不多,今天先到这里。”
离他最近个人吞吞口水:“殿下,们还能再挖点。”
“时间不早,先回去。”郁徵说道,“也把矿石带回去,看看究竟是什矿。”
“真希望是银矿。”有人小声道。
郁徵只能选择请教他。
崖尘子很快回信,说很多矿石都是各种矿掺和在起混合矿石,里面什都用,要想分辨出,这到底是什,得粉碎再筛。
至于这小块矿石究竟有哪些金属,他见识有限,也分不出来。
郁徵得到这个答案,略微有些失望,但并不意外。
崖尘子在信中接着
阿苞臭着张脸,看起来十分不高兴。
他今天被臭顿,还没能下到山洞里去玩,只在寒风中等几个时辰。
郁徵也没料到他们会在山洞里待那久,没叫柳祯提前送他回来,理亏道:“别不高兴,过几日得空,带你下山逛集市玩。”
阿苞仰起脑袋:“父亲可说话算话?”
“大丈夫言九鼎,自然算话。”
不料刚接到人,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先被股难以言喻味道熏得不行。
粪泥洞实在太臭,臭味沾在他们衣服上,骑马回来时候,被体温烘,那味道堪称酸爽。
郁徵问:“府中备水没?”
伯楹道:“都备上,澡堂也换新水。”
郁徵对纪衡约道:“你们先去洗澡,今天让厨房加餐,不当职等会可以喝些酒。”
那就是下午五点多。
郁徵道:“天快黑,们赶紧回去。”
他们马拴在下面点地方,得下山去才能找到马。
行人又下会儿山,天眼看就要黑。
郁徵说道:“骑慢点,晚些回去不要紧,保证安全。”
郁徵感觉不大可能,银矿大多呈银色,这些矿石却是黑色。
还是铁矿可能性比较大。
有铁矿已经很好。
他们这些郡王根本没有私自开采铁矿权利,也不能大量购买铁器。
如果这真是铁矿,以后他们就不缺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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