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郁徵与左行怀带着战利品先回
郁徵转头对纪衡约道:“去发布悬赏令,五百两买刀疤消息,两千两买他项上人头。”
纪衡约领命而去。
左行怀说道:“这边也会帮你留意消息。”
“多谢左兄。”郁徵道,“得找人打听下那个山羊胡究竟是什来头,术士怎会出现在土匪窝中?”
这年头,可不是谁都有资质成为术士。
矿石秘密左行怀知道也就知道,两人现在不是什敌人,他手上有点品质好矿石,也不是说不过去。
无端端,左行怀用不着拿这个对付他。
或者说,若左行怀想对付他,他手头有没有这矿石,都逃不脱。
问题是那刀疤。
土匪可不是什好人,原身政敌还在京城里虎视眈眈,若让二者会合,恐怕要坏事。
郁徵在原地站着,只觉得无数思绪翻涌上来,乱哄哄。
将领没察觉到郁徵异样,继续禀告。
原来,郡王府召集铁匠打铁时,铁匠俞健福看他们矿好,便偷偷留下小块矿石,给自己打柄匕首。
那柄匕首寒光闪闪,极为锋利,比集市上匕首好不少。
他拿到后,也没少炫耀,十里八村都知晓他手头有这把好匕首,好些人提议买他匕首或跟他换,他也没同意。
左行怀什也没要,郁徵认真劝番,确定他不是假客气,高高兴兴地收下金银符纸。
至于笼子里生物,他们谁都认不出来,得回去请胡心姝辨认。
左行怀人对审讯有经验。
他们提着土匪中说得上话人进去小屋,没多久后出来,向郁徵与左行怀汇报道:“殿下,将军,铁匠余健福确实为刀疤所杀。”
郁徵皱眉:“什缘故?”这大土匪杀人也得有个由头罢,总不能好端端见人就杀。
个能用出撒豆成兵等道家手段术士,去哪里都能成为座上宾,何必与土匪混在起?
除非他犯下过大罪,般地方根本容不得他,或者过往有异,不敢去大地方。
无论哪种,那道士都不是什好鸟。
郁徵眯眯眼睛,暗下决定,加紧派出人手,将刀疤与道士尽早捉回来。
时间太晚,他们在镇上歇晚。
刀疤为什会觉得那把匕首是好东西,是不是认出这种矿产?
他是不是对郡王府矿石来源有所猜测,现在去哪里,是否在打探矿产消息?
郁徵心中充满着焦虑,他不好跟左行怀说,甚至不能透露出焦虑。
左行怀道:“刀疤现在犹如丧家之犬,逃出去也逃不远。”
“期望如此。”郁徵回过神,沉声说道,“杀郡王府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捉他回来。”
那天,他将匕首别在腰间,回家路上正巧撞上伙路过土匪。
土匪看见他匕首,认出是好东西,逼问清楚后,杀人夺宝,又弃尸于沟渠之中,才有后来事。
郁徵叹口气。
他隐隐猜到,没想到事情果真如此。
余健福死亡真相弄清楚,郁徵面对事情更加麻烦。
左行怀手下将领说道:“因为把匕首。”
匕首!怎会因为匕首?
郁徵心头跳,莫非因为之前矿石。
麻烦。
左行怀这样敏锐,他手下既然审出来,他多半能察觉到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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