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衡约:“找到,就在他私库中。们还找到三万两嘉巩商行不记名兑票。”
郁徵有些诧异地挑挑眉头,发现先前小瞧季勃源。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这名小小县官,还在如此偏远地方,居然积攒下三万两赃款。
实在令人吃惊。
第二天睡醒时候,伯楹送来温水:“殿下,纪将军已经带着县令回来。”
郁徵:“可留人在县衙中守着?”
伯楹:“留柳副将带着三十人镇守在县衙。”
郁徵点头:“传他进来。”
纪衡约很快便像风样刮进来,他晚没睡,脸上却不见半点疲态。
季勃源眼睛都快瞪出眶,嗷呜嗷呜叫着。
纪衡约也不管他。
很快,纪衡约手底下人来报,说审问过县衙中仆从,刀疤与野道人三日前离府,早已离开长马县。
纪衡约隐隐料到这个结果,真听到消息时,目光还是冷下来。
纪衡约看季勃源眼,道:“将县衙中所有书籍账册收起来,不要遗漏任何张纸!”
放到在院子里。
县令季勃源是被纪衡约从小妾床上绑起来。
他见着群高大侍卫,又惊又怒,厉声喝道:“哪来匪徒胆大包天,敢侵扰县衙,不怕被诛九族?”
纪衡约拔出腰间令牌,在季勃源眼前晃:“郡王府中五品守光将军纪衡约是也!”
县令才七品,季勃源看见腰牌上防伪符箓,冷汗下就下来,语气软和下来:“原来是殿下。不知殿下有什要紧事,传下官声,下官就跑去,何必劳烦将军走这遭?”
怪不得缪钟海系能在邑涞郡只手遮天,财帛动人心呐。
郁徵让纪衡约将人提上来。
季勃源见到郁徵就痛哭流涕:“殿下,下官冤枉啊。那刀疤说自己是商人,下官受蒙蔽,才请他们在府上小住……”
郁徵淡淡道:“别急着哭嚎,本王不管以前,只看你知道消息能否将功赎罪。”
季勃源连忙道:“殿下
反而因有些憔悴,显得面容更刚毅俊朗。
郁徵发现他气质又沉稳些许,整个人像条训好大狼犬。
年轻人成长起来速度确实很快。郁徵心想。
纪衡约行礼后,禀告道:“殿下,已经将季勃源连同县衙里账册起回来。”
郁徵来兴趣:“先看看账册。找到他那些记着贪污腐败账册?”
“再找县衙库房与密道,仔细清查刀疤与野道人是否真走!”
纪衡约严厉目光扫过众人:“先前攻打土匪窝失利,这次要是再出什岔子,就都给滚回家吃自己去!”
“是!”
区区三十五人县衙不值得郁徵挂心。
这晚他仍然睡得很好。
纪衡约冷声:“有人看见杀铁匠余健福匪首刀疤与野道士藏匿在县衙中,他们现在在何处?”
“匪首与野道士……”季勃源冷汗涔涔,“将军说笑。县衙中怎会有这等宵小?下官并未听说有这两号人,将军若不相信,尽可以去搜。”
纪衡约毫无感情地看他:“狡辩罪加等。你勾结匪徒,意图刺杀王爷,证据确凿,先提你去见王爷。”
季勃源还想说些什。
纪衡约挥手,麾下将士麻利上来,用麻绳将季勃源绑,又堵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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