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又抬头看左行怀,感觉自己与左行怀之间平衡再次打破。
他们以后要再进步,要后退步,绝不可能就这继续平平淡淡地做好友。
就在郁徵胡思乱想当中,左行怀沉声道谢:“有劳殿下。”
左行怀道:“听说食铁兽最擅长冶炼金属,若是能用它们冶炼出金属修理兵器,那就更好。”
郁徵与左行怀对视。
左行怀眼神很平淡,却很坚定。
都不消问,郁徵便知道他这提出来,定掌握什证据。
郁徵道:“手底下有食铁兽不错,你又不是不知道它们性子?十分疲劳群家伙,就算令它们帮你修理兵器,它们也不定愿意。”
左行怀和郁徵对视,笑道:“殿下不试试,怎知道不行?”
郁徵从左行怀手上接过布巾,又退步。
抬头,正好看见左行怀正盯着他脖子。
郁徵在这刻感觉到危险,头皮都快炸起来,他强行镇定:“左兄?”
左行怀伸手指着自己脖子,示意道:“殿下脖子这里正在滴水。”
郁徵随手用布巾擦下。
勉强称得上兄弟关系。
自家兄弟不用太见外,这样想着,他披着长发,穿着寝衣,裹上大氅便出去。
郁徵到会客室:“左兄找有什事?这急。”
左行怀在听到他脚步第时间已经站起来,走过来迎接他,目光落在他肩上:“殿下。”
“左兄?”郁徵面露不解。
郁徵不动声色地看他:“既然如此,先与它们说说?”
还是略微帮忙修修吧。
郁徵在心底里叹口气。
这阵子左行怀帮他不少忙,他礼尚往来也是应当。
只是,涉及兵器,真有些令人为难啊。
左行怀摇摇头,又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比下:“这里。”
郁徵十分不自在,胡乱擦去水渍,胡乱说道:“左兄这晚来找,究竟有什事?”
左行怀目光扫过他擦得发红脖子,很快收回目光:“想找殿下修理兵器。”
“兵器?”郁徵惊,瞬间顾不上滴水头发,半笑半认真地说道,“兵器可是兵器司事情,其他人染指——不怕被说有造反之心?”
左行怀并不在意:“规矩是死,人是活,听说殿下已经收服那群食铁兽?”
左行怀看他:“天气这冷,殿下怎不擦干头发再出来?”
郁徵笑道:“怕你久等。”
左行怀拿过他肩上布巾,递给他:“原本也没什急事,殿下先擦干头发再说。”
郁徵平时也听他叫殿下,然而他第次站得那近,拿着自己私人物品,整个人都十分具有压迫感。
郁徵感到极不自在,稍稍往后面退步,轻咳声,笑笑:“左兄,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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