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心姝正色:“殿下还记得先前说殿下身子骨偏阴,有些类似鬼物阴气?”
郁徵点头。
不过,若个士兵没有野心,也不可能爬到那高位置。
这个野心在郁徵这里,并不算是缺点。
郁徵将这张写得满满情报纸翻又翻,还是没看见左行怀感情经历。
郁徵:“左将军路走来,没遇见过爱慕人?”
胡心姝摇头:“据说他早年门心思往上拼,非常努力刻苦,从不亲近任何人,无论男女皆是。”
胡心姝很快将情报给他拿过来:“左将军从底层拼杀上来,能力、手腕都有,性情也还可以。他这多年没成过亲,不近女色,更没有孩子,多半真心悦男子。”
郁徵打开左行怀资料。
上面第行就写明左行怀是哪里人?父母分别是谁?
其中最明显地方写他出生年月。
郁徵略换算,算出来,他这位左兄今年二十八。
胡心姝笑道:“纵使睡张床,左将军那样俊美男子,想来也不会令人讨厌。殿下还记得先前说采阳补阳事?”
郁徵脸下爆红起来:“怎又提起那回事?”
见他羞窘,胡心姝但笑不语,不过用眼神将切都表达出来。
郁徵皱着眉头,对于他来说,婚姻是件神圣事情。
这样神圣婚姻,怎可随随便便与人缔结?
擦得差不多,他游魂样爬上床,躺在松软被窝里,用小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郁徵在乱七八糟思绪中很快睡着。
被名男性求婚实在有点羞耻,郁徵不好意思正儿八经地与伯楹、纪衡约讨论。
第二日,他召胡心姝过来。
胡心姝这段时间正忙着铺设情报网。
郁徵:“外面可没少相公妓子,他也没少应酬,难道从无蓝颜知己?”
“有人给他送过人,他从未收过。”
郁徵皱起眉。
胡心姝道:“若是殿下实在心烦,可否听以朋友角度说话。”
郁徵道:“还请胡兄直言。”
左行怀过完年就是二十九,这不要说在这个时代,就算是后世,二十九没有成家年龄也不算小。
情报更下面点地方,写是左行怀个人履历。
左行怀哪年入伍,哪年受到嘉奖,是怎步步从个小碎催爬到镇边大将军位置。
从履历上来看,这个人是位军事天才,勤奋刻苦,爱护手下,不贪不抢,几乎算得上完人。
郁徵却是知道,他那完美面具下藏着勃勃野心。
哪怕仅仅是个名头也不行。
胡心姝提醒:“若是不联姻,们确实不好与夏南军走得太近。”
郁徵抬眼:“难道联姻就行?”
胡心姝:“自然,联姻之后不分彼此,走得再近,外人也无话可说。”
郁徵左思右想:“先不讨论联不联姻问题,你搜集到关于左行怀情报在何处,再拿上来给看看。”
左行怀请求联姻事,他却没听说过。
等听完事情来龙去脉,胡心姝思考过后说道:“左将军说得有道理,这件事百利而无害。”
郁徵差些没跳起来:“怎会无害?那可是联姻。”
胡心姝:“不过是名头罢,难道真联姻,你们难不成会真躺在同张床上?”
郁徵:“不会是不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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