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怀中衣又轻又薄,根本遮不住那身腱子肉。
郁徵看眼,不好意思再看,将脸往被子里面埋埋。
幸好这是床新被子,纪衡约等人怕郁徵冷,又特地将被子拿去烘干过,因此哪怕今天这潮,他们被子也是干爽。
被子里除有类似阳光那股好闻味道之外,什都没有。
郁徵裹着被子努力忽略屋子里动静,试图睡着。
纪衡约站在门边,顿下。
郁徵也愣下,和他四目对视之后,才裹着被子狼狈地爬起来:“你怎来?”
左行怀道:“找个住地方,今晚太多人过来,无别处可住,来问问能不能与殿下挤晚。”
顿顿,左行怀问:“殿下怎没锁门?”
这话说得好像他故意不锁门似。
郁徵比较爱洁,用暖水擦脸,又擦遍身体,然后才洗脚上床。
今天实在太冷,这屋子保暖性般,有点四面透风味道。
他本来被披风裹暖身体在番折腾之后,又凉个透。
他钻进被窝里,翻来覆去睡很久,脚还是冰凉。
他不仅感觉脚很冷,今天还淋雨,身体也觉得有点疲惫,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可能会发热。
供们住宿,刚刚去看下,里面条件还可以。”
纪衡约顿顿,补充道:“他们这座宅子比较大,易守难攻,殿下若是住进去,等不必担心殿下安危。”
郁徵作为方郡王,与般人不同,他在外面住时候,相比起舒适,更注重安全。
这个地方能保障安全,那哪怕是别人家宅子,也只好借助晚。
郁徵现在确累得不行。
大不就跟上辈子坐火车样嘛,身边人在干什,跟他有什关系?
郁徵这努力地安慰自己,奈何越安慰越
郁徵只好解释道:“纪衡约担心个人在屋子里会出什事,不锁门,旦有个万也方便他们直接推门进来处置。”
左行怀听他耐心地解释遍,眼里露出点笑意,举手上拿着被子,问道:“那可以进来与殿下住晚?自己带被子。”
郁徵犹豫下,还是往里靠靠,让出半张床,说:“睡这头,你睡那头。”
左行怀道:“多谢殿下。”
夜里要躺下,自然不可能穿甲胄,左行怀脱外衣,又脱去里面穿着甲胄,露出身雪白中衣。
实在太麻烦。
郁徵伸手摸摸自己额头。
他只穿着中衣,手从袖子里伸出来,露出截皓白手腕。
他手也极好看,手指细长,指腹带着微微红,这只手遮在自己额头上,直接将半张俊秀脸都遮去。
左行怀轻敲下门,想到他压根没锁门,这敲之下直接把门推开,推门过后看见就是床上这幅活色生香情景。
尤其裹上披风之后,整个人已经不那冷,暖意上来,困意也上来。
如果不是大家都看着,他都快睡过去。
郁徵将手头事交代完,又让纪衡约他们也要注意换班休息,不能那累,得保证体力,要不然明天有洪水话会很危险。
纪衡约答应,请郁徵先去睡。
今天外面到处都下大雨,没有沐浴条件,纪衡约最终只弄盆暖水过来给郁徵洗脸洗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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