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县官却有点吓懵,连忙磕头保证道:“草民所言非虚,只是依照官场惯例挂印而去,并没有做什坏事,还请殿下明察。”
郁徵眼睛眯,刚想开口说你以为此时说辞官就完?临阵脱逃,罪责加倍。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种熟悉东西笼罩在他身上。
这种熟悉感大概就跟他睡梦中梦到地图样。
郁徵阴抬脚将他踹翻,恻恻地问:“好个县令,你百姓受灾时候,你在哪里?”
“殿下冤枉啊!”县令吓得脸都白,额头上直冒冷汗,个劲磕头,其他概说不出。
郁徵:“什冤枉?难道本王来时候你没有跑?难道你百姓不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却做个叛徒?”
县令哆哆嗦嗦,脸上肥肉都颤抖起来,翻来覆去只是喊冤。
郁徵看他眼,说道:“你现在不必急,本王抽不出手来收拾你,等这帮灾情过去之后,你再看本王会不会把你送到刑场上。”
左行怀在此驻扎近十年,许多人都听说过镇南军名声,他将事情吩咐下去,百姓配合起来,比配合郡王府人还顺利。
郁徵并不计较这些事情,他令人将县城库房打开,把粮食分下去,让百姓能尽快得到救助。
他并非本地县令,私开库房,过后兴许会被言官参本。
左行怀手下名将领犹豫下,似乎想阻止。
郁徵见状,温声说道:“事急从权,先不必管那多。”
打听消息下属还回来说,县令他们都夸郡王府消息准确,说有洪水要来,果真就来,比上面送来邸报还准确。
郁徵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好心送来消息不仅没有帮到这个县人,反而因为县令等有钱有势人都跑,没人组织救灾,受灾得反而更严重。
郁徵感觉眼前黑,咬着牙说道:“去把县令及衙役都给绑回来。”
纪衡约应是。
这只是个小县城,县令加上衙役班子总共也没有多少人。
“殿下!是下官错。”县令连忙磕头,磕着磕着,他忽然道,“不对,是草民错。草民并非本地县官,早在昨日草民已挂印而去,只是底下人来不及通知上头。草民真冤枉。”
郁徵怔。
怎也没想到这个县令居然当场辞官,如果说他辞官话,事情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这人也太没担当些,眼看责任就要问到自己身上,他却辞官。
郁徵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肥头大耳家伙,心里思考着要怎办。
那名将领拱下手。
左行怀道:“也有份,到时先参便是。”
这边救灾行动如火如荼。
半个时辰不到,纪衡约将县令等人抓回来。
县令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看到郁徵,他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妙,第时间双膝跪下,膝行而来,想要抱郁徵腿。
纪衡约亲自点小队,带着五十个人上山抓人去。
郁徵入驻县衙,派手下人出去帮忙搜集信息,疏通沟渠,也把能救人都救下来。
当然在救人过程中,他也没忘令手底下人打听胡心姝消息。
他们昨天在蓬定县已经救过灾,今天再做起来驾轻就熟,所有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几乎每个人都能找到要做事。
左行怀在边上配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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