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被他擦干净塞入被窝里后,总算真放松下
赶路过程非常顺利,大半个时辰后,他们回到府中。
伯楹出来迎接,见到郁徵红透脸和额头上出汗,吓跳,以为出什事,立刻走上前来,要搀扶他。
郁徵倒没拒绝。
不料左行怀直接弯腰,将郁徵整个抱起来:“你别走,当心摔倒。伯楹,你请大夫来,再给你家殿下开两剂汤药。”
郁徵腿确实软,整个人也有些晕,便没挣扎。
从山里出来,到乡道上。
乡道都是泥路,路两边长着各式各样树木,现在已经春末,绝大多数树木都发芽。
他们马穿过块块树荫,像穿过朵朵云。
身前身后,左行怀人骑着马护卫。
明明这些马距离他们极近,郁徵却感觉周围人离得极远。
郁徵要回去,左行怀亲自骑马带他回去。
郁徵整个人被左行怀揽在怀里,虽说两人并非第次同乘,可再次如此亲密接触,他心中还是觉得奇怪。
尤其此时已春末夏初,天气渐渐炎热,郁徵穿得都薄,左行怀更是只穿单衫。
郁徵与他肉贴肉,莫说体温,他甚至能感觉到左行怀肌肉形状,尤其胸肌。
郁徵悄悄往前挪挪,尽量挺直身体,而不是将身体靠在左行怀怀里。
极为亲密,般人根本插不进话来。
纪衡约在不远处犹豫两次,是否要过来,又都打消念头。
左行怀让郁徵回去休息,郁徵拗不过他,只好交代纪衡约接下来要做事。
竹夫子道:“有们在这里看着不会出什事,你安心回去歇着,身体要紧。”
郁徵道:“那辛苦你们,身子不大争气。”
主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争吵起来,容易弄得场面不好看。
再者,他也不定能吵得过左行怀。
郁徵两眼闭,看不见就当不知道。
左行怀力气大,人又细心,走得极稳,很快将他送入他卧室当中。
当值侍卫倒温水来,左行怀拧帕子帮郁徵洗脸,又帮他擦干净脖子与手脚,动作轻柔快速,丝毫不去触碰郁徵衣裳覆盖到部位。
远到,他们好像处于两个世界。
左行怀手很规矩,并未有占便宜意思。
郁徵却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被他笼罩着,他明明并未触碰到自己肌肤,可自己全身上下,没有哪处没被对方味道浸染。
这种感觉非常怪异。
他们路往郡王府赶去。
左行怀察觉到他动作,低声说道:“莫动。”
郁徵身子僵,连脖颈都红。
左行怀单手揽着他腰,将自己身前按按:“小心被马颠下去。”
左行怀手臂结实有力,直接横亘在郁徵小腹前。
他拉开左行怀手也不是,不拉也不是,整个人僵在原地。
竹夫子帮他号过脉:“无大碍,前几天寒气入体,又未歇好,这几日有些虚热,饮两剂汤药,睡上几觉便好。至于这——”
竹夫子轻轻叹口气,压低声音道:“这久都找不到,可能凶多吉少。”
郁徵心头也有不妙预感,嘴里却说道:“给熊猫族算卦,卦象显示,它们族会越来越繁荣兴盛,从此处看,此次说不得是有惊无险。”
竹夫子:“但愿。”
这边路都是山路,并不好走,骑马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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