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段时间督促底下人研发打谷机,累得不轻,现在只想好好歇息下。
郁徵歇息时候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在院子里躺着
左行怀笑:“殿下那是什表情?粮食若不卖于,你们还得运出去,车马费又是笔,卖于,少付些银子,你们也多得些实惠。”
郁徵也笑:“正常表情罢,就说左兄最近怎来这里来得那勤,原来别有用心。”
左行怀:“脸皮厚着,不怕殿下说,殿下便说这买卖如何?”
这自然是件双赢好事,郁徵已经跟他牵扯得很深,也不怕牵扯更深点。
郁徵点头:“自然可以,有劳左兄。”
左行怀在与郁徵聊天时候还问他:“粮食收回来,是否该收税?”
郁徵在心中算下时间,说道:“差不多,每年税都是秋税,确实要提上日程。怎,你对们收税有话要说?”
左行怀:“倒也没别什话,只是你们收税,那多粮食,府里能消耗得完?”
本朝收税都收实物,比如稻子和布匹,基本不收银子,他作为郡王,拥有邑涞郡半税收。
这个税收原本要经过郡守那边,不过今年双方关系那差,缪钟海被他们打压得根本不敢冒头,也称不上什合作收税。
收批月金,弄点月金铁合金,想做齿轮并不难。
至于打谷机剩下部分,可以交给木匠来干。
附近十里八村还挺多木匠,郁徵征调些,花银子请他们做打谷机,木匠们积极性都很高,分工合作情况下,天就能做十多台。
郁徵令人五天给山下村子送次,优先选那些稻谷熟得早村落。
侍卫们领命而去,将打谷机送到后,还亲自教百姓用。
左行怀又笑:“好说,们签份文书。”
郁徵看他表情犹如看傻子:“乃本地郡王,你是方大将军,若是们其中人毁约,另人又能奈之如何?还签什文书?”
左行怀摇头道:“自然不样,若是谁毁约,将文书告示天下,叫天下人唾弃毁约方便是。”
郁徵摇头,不过见他实在想签,还是跟他签。
收税有底下人去办,郁徵花那多银子,养那多侍卫,此时也到这些侍卫们出手时候。
他们要收税,只需通知各大县官,让县官通知收税即可。
郁徵感觉自己声望在本地已经快达到顶点,收税这件小事应当不在话下,他半点都不虚。
郁徵眯眯眼睛,看左行怀眼,很快猜到他想法:“那多粮食消耗不完,你可是想帮消耗下?”
左行怀:“亲兄弟明算账,自然不能白消耗,付银子。”
郁徵眯着眼看他眼。
大多数百姓都很感激,现在见到郡王府侍卫,眼中都带光,与见到其他官差完全不样。
郡王府侍卫们被人如此崇敬,自然更看重自己身上荣誉,再加上纪衡约管理非常严格,他们外出也很严格地要求自己。
时间,郡王府侍卫在邑涞郡中风评极好。
今年除春天涨洪水之外,接下来半年都称得上风调雨顺,稻谷与各种作物长得非常不错。
郁徵他们将打谷机送下乡后,粮食收成也比他们想象中进程快许多,半个月从南到北,基本全郡粮食都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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