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大家午饭是萝卜炖肉和熬梅干菜。
傍晚,大家晚饭变成鱼丸汤和酸梅煮鱼。
可能是在美食驱策下,也可能是大家起干活,今天大家干劲格外足。
忙碌天下来,大家超额清理河段中淤泥,还把部分狭窄河段扩得更大,方便后期船舶通过。
清淤地方离营地十分远,晚上,大家就着自己带来棉被,铺上稻草,点上篝
郁徵还没往前走两步,左行怀跟着出来。
将士们看到左行怀,立即噤声,低头摸鱼去。
左行怀看着地上鱼:“这多鱼,收拾部分出来晚上吃,另外部分用盐腌,挂在树上做成咸鱼吧。”
郁徵没什意见:“那让他们回去驮两袋盐过来。”
左行怀道:“除盐之外,大料也要些。”
有鱼是吃草鱼,被人追赶只是拼命地往前蹿。
有鱼则是吃肉鱼,被人追赶,它们不仅不躲,还凶狠地摆着尾巴,扭头过来要咬人。
鱼不怕人,将士们更不怵鱼。
他们淤泥也顾不上清,直接将锄头丢到岸上,弯腰摸起水里鱼。
他们摸条往上丢条,不会儿岸上全是肥美大鱼。
“哎哟,不是脚,是鱼!”
“这边也有条,这鱼好大。”
“也捉到,还是黄鳝,小心些!”
郁徵听到外面喧哗声时,外面已经非常热闹。
他和左行怀对视眼,好奇地走出去看。
—”
这个事情宣布,大家爆发出更热烈讨论:
“早到早吃,晚到晚吃,那没干完是不是没得吃啊?”
“那不能有,郡王殿下做主呢,怎着也得给你个汤汁和稀饭,不会让你饿着肚子。”
“别人都吃大片大片肉,们吃汤汁跟稀饭啊,这可不干。”
两人也没想到有那多鱼。
郁徵身体不好,地位又尊贵,不方便下水。
左行怀却无顾忌,走到合适河段,他脱大氅,挽起裤脚,与将士们道下去摸鱼。
这条河里鱼又多又密,以至于看到小鱼,他们根本不摸,只摸大鱼。
郁徵指挥人将鱼晒成咸鱼干,舂成鱼丸,还熬鱼汤。
在岸上当伙夫人也顾不上做饭,纷纷拿着桶和盆过来接鱼。
见到郁徵出来,大家还高兴地跟他打招呼:
“殿下,这里鱼好多。”
“殿下走远些,小心鱼溅您身泥点子。”
“殿下,这多鱼,晚上吃拆鱼羹行不行?”
看,整条河里大家都跑动起来,个两个身上都沾乌黑泥点子,脸上也多有污泥,与污泥相对是他们灿烂笑容。
好些人用力抓着手底下滑溜溜鱼,举起来给大家看。
这些鱼也不知道在河流里生活多久,直没有人能捉完。
现在把水放干,随着河里水越来越少,河里鱼才慢慢显露出来。
河里鱼跟池塘里鱼不同,河里鱼大大小小大堆,什规格什类型都有。
“知道不干,还不老老实实地干.你活,哎,锄头看着点,别砸到谁脚。”
“看着呢,谁在踩脚?”
“谁踩你脚?你边上又没人。”
大家说着话时候,猛地发现淤泥里面开始变得不对劲,有白.花花东西在淤泥里钻动。
大家乱糟糟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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