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看着地面。
运河修好,对农业作用也非常大。
有这些四通八达运河,明年他们邑涞郡定能获得个大丰收。
他拥有邑涞郡半税收,邑涞获得大丰收,等于他库房也能充盈起来。
这想想就是难得好事。
左行怀:“殿下是吃年下蜜果?说话这甜。”
郁徵本来跟他说得好好,听他这说,瞬间大窘,耳朵都红,拒绝道:“左兄莫说这奇怪话。”
左行怀笑:“说起来。上次见你,你还没怎瘦,怎躺在床上养病,反而把自己给养瘦。”
郁徵低头看下,问:“有?还不是跟先前那样?”
“瘦些,连手腕都细。”左行怀虚虚朝他手腕比划下,问,“殿下这阵子又不舒服?”
郁徵之前还不觉得。
左行怀对上监察大臣时,手段非常圆融,监察大臣几次想刺探运河情况,都被左行怀不着声色地挡回去。
在挡回去同时,左行怀又给监察大臣些可以交差材料。
监察大臣本来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勇气,见能够交差,他便心安理得地收下银子,带着汇报回去。
郁徵没想到他们担心那久事,居然那轻松地混过去,还诧异两日。
闻到浓浓药味。
这天天色不太好,天阴沉沉,好似要下雪。
郁徵所住房子里面没放月明灯,只点几盏烛台。
蜡烛光昏黄,监察大臣进入房间,发现房间昏暗温暖,满屋都是药味。
郁徵就躺在床帐中间,整个人又瘦又苍白,显得状态极差。
因为要预备明年种植,郁徵让底下人从冬天开始准备。
明年春天要用种子,他们已经留好,现在要准备是肥药和农药。
“还成。”郁徵往棉被里又缩缩,“你知道身体向来如此,只要到冬天总是有些怕冷。”
左行怀道:“既然如此,殿下不若多吃些阳性足东西。”
郁徵听他提起这个,又想起胡心姝先前说阳气,顿时脸颊飞红,连连摆手拒绝,转移话题:“不说这个。运河修建好之后,明年春天再涨水,应该就不必担心吧?”
左行怀点头:“已经让人测试过,哪怕像今年涨水涨得这厉害,应当也不会有洪灾。”
郁徵:“这就好。运河修好,没有洪水,百姓就能安居乐业。”
左行怀处理好这事之后过来看他,见他诧异,说道:“官场上本来就是如此,你帮,帮你,谁也没必要跟其他人过不去。”
郁徵依在床头,笑着看左行怀:“那与左兄是帮你,你帮?”
他难得这样放松,眼睛弯弯,淡红唇也弯得厉害,露出里面洁白牙齿来。
左行怀盯着郁徵,内心微微热起来:“觉得们是朋友,殿下觉得如何?”
郁徵毫不犹豫地说道:“自然也是朋友,能在此地得左兄这良师益友,实乃之大幸。”
监察大臣对着郁徵先说明天子旨意,又问运河事。
郁徵装作起不来床样子,三两下就糊弄过去。
监察大臣也没什别话好说,见他这样,拜别他直接出去。
这是监察大臣见到郁徵唯面。
接下来事情,都被左行怀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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