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瞧瞧?”
伯楹:“
黄之现新走这条路中,山路很大部分是延边山路,都在左行怀控制之下。估计左行怀没少给便利,要不然不会这顺利。
郁徵正在看时候,伯楹接着说道:“属下听说,番邦人非常喜欢瓷器,就算粗瓷大碗,他们也毫不吝啬价钱,更不要说们这样精美瓷器。基本运批,被抢批,有些瓷器还有好几批人跟着抢。”
郁徵道:“国情如此,瓷器价格记在何处?”
伯楹翻开账册给郁徵看:“殿下请看,们之前瓷瓶大概卖六两银子到八两银子,现在翻三倍不止。这还只是单瓶子,那些成套瓷器卖得更贵。”
郁徵目光闪动,饶是他现在不缺银子,也不由为这利润动心,他道:“既然如此,明年多烧些瓷器。今年黄之现那帮商人与匠人们都辛苦,从利润中拿出半成,按品级分,让他们过个肥年。”
伯楹得意:“这确实就是真实账本。挣银子也实打实入账。”
郁徵:“都是做生意挣来,没有别项目?”
伯楹认真点头。
郁徵翻开账本仔细看看,很快发现这真是单纯做生意得来利润,纯利润,成本已经扣除三个月,八万两,这也太惊人,这家伙可真不起。
他瞪大眼睛仔细看究竟是什东西这挣钱,最后他发现就是瓷器与符纸。
:“们实力那样弱小,不该大出风头,让人去说下,禁止百姓讨论这些东西。”
胡心姝:“属下跟各大店铺打声招呼,令人莫过多讨论。”
郁徵转向边上伯楹:“们还是以保存实力为主,让底下侍卫也管好口舌,不许说这些东西。”
伯楹应下。
现在他们在明处,人躲在暗处,他们也做不什,只能见招拆招。郁徵又吩咐几句,令底下加强防范,方稍稍放心。
伯楹:“是!”
郁徵看账册看得很快,等看完之后,他就知道瓷器为什那挣钱,这些瓷器简直像被拍卖样。
怪不得能挣得那快。
郁徵翻到账本中记录符纸页面:“符纸销量好又是因何?”
伯楹:“符纸是因为们东西物美价廉,基本垄断市场,除们符纸之外,再没有其他符纸能够做到们那便宜好用。”
郁徵问:“们现在瓷器与符纸销售得那好?”
伯楹:“今年年瓷器与符纸都快卖完,瓷器又找到新销路,利润方显得分外可观。”
郁徵:“瞧瞧,瓷器运到海外去?”
伯楹:“正是,黄之现找到新航路。”
郁徵翻开后面地图:“瞧瞧,走山路,再到海边是罢?”
伯楹见他皱眉头,有心说好消息让他高兴点:“殿下还记得黄之现?”
郁徵略回忆:“怎不记得?黄丽娘她父亲是?怎,他从外地做生意回来?”
伯楹:“就是那位。之前他毛遂自荐时候,殿下说要给他个机会,现在他果然不负众望,从远旬郡做生意回来,这是账本,殿下看看。”
郁徵看账本很有套,尤其现在郡王府里账本已经做得非常规范,他扫眼就知道哪些盈亏。
看到账本,他惊讶:“等等,这个可是真底账?他如何短短三月之内挣八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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