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苞道:“父亲这便是哄,若是危险。左将军必然不会同去,纪将军等也会劝阻。再者,若有危险,儿臣这头调度也来不及,该由京城中皇祖父调度才是。”
阿苞头头是道,句比句有理,郁徵听,叹道:“往后是不用担心阿苞。”
就这聪明劲,实在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呐。
既然阿苞要跟着,郁徵索性将邢西崖也叫上。
黄鼬族战斗力尚可,又十分狡诈,加上他们会安全些。
若看见有趣东西,也可以买买,这些金银花完就算。
地郡王要出门,并不适合大张旗鼓。
他们切都悄悄进行,郁徵甚至没跟阿苞说。
按理,他们出去时候是深夜,凌晨又回来,小孩睡得沉,觉睡到大天亮,应当什都发现不。
未曾想,三月二十七那晚,晚饭前,阿苞就到主院给郁徵请安,还直缠着他。
副将挺胸道:“末将愿代殿下传信。殿下放心,末将过目不忘,纵使殿下有千言万语要说,末将也记得住。”
郁徵看他,忽然问道:“你是妖将?”
副将听到这里,收起笑意,行礼正色说道:“殿下好眼力,末将真身原是头狼。”
郁徵点头:“说难怪。若去幻境蓬莱,你也要跟着去?”
副将躬身应是:“先前将军已令等仔细收集幻境蓬莱资料,确保万无失。殿下要去,有等在,纵使肝脑涂地,也会护殿下周全。”
郁徵其实对那个蓬莱幻境很感兴趣,他身边人也看出他很感兴趣。
不多时,左行怀给他回信,告诉他,愿意陪他去。
得到这话,郁徵心中松口气。
左行怀愿意起去,事情便简单。
郁徵看眼来送信人,只觉得他莫名眼熟,再仔细看,这位不是左行怀副将之又是谁?
这东加人,西加人,人数很快便超。
郁徵看着身边围绕着大群人,顿时感觉到头疼:“这多人,
郁徵哄两次也没能把他哄去睡觉。
阿苞:“父亲今晚要去哪里?儿子也要跟在父亲身旁,为父亲分忧。”
郁徵见瞒不下去,无奈道:“你怎知今晚要出门?”
阿苞眨眨眼睛:“雁过留痕,父亲着人准备金银符箓,弄出那多痕迹,儿臣猜便猜到。”
郁徵摸他脑袋下:“你倒是机灵。此次前去不知有何危险。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若是准备为父分忧,应当留守府中才是,万出意外,也好留个人调度周全。”
郁徵道:“那就到时候再见。”
郁徵跟左行怀实在太熟,懒得写信,直接让副将给他传个口信,有什话见面再说便是。
副将很快离去。
郁徵令胡心姝与纪衡约准备好符箓兵器,以防万,其他人留守郡王府。
因这次出门,郁徵并未特地打算买什,故只着人带百两金子并千两银子。
难得他五品*员,还不辞辛劳愿意过来跑腿。
郁徵摇摇头,只觉得好笑又无奈。
左行怀身边家伙,怎都那八卦?
那青年副将也机灵,看郁徵这神色,笑嘻嘻地说道:“殿下可有书信要回?凡烦请写,末将现在就给家将军送回去。”
郁徵:“这点事何必写信?告诉你,你再传给你家将军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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