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军有自己军医,不过郁徵身份特殊,既是本地郡王,也是左行怀好友,他提出这个建议后,副将略微考虑下,便点头答应。
郁徵借纸笔,当场给熊猫族大夫熊和写信,在信中请它过来看看,又派侍卫骑快马上山去请熊和。
夜已经深,前两天下过雨,左行怀刚遇上山体滑坡,现在都还没醒,出于安全考虑,大家都不敢让郁徵连夜赶回去,于是便请他留宿夏南军中。
为照顾他,夏南军这边特地给他腾个空帐子,又准备全新生活用品。
郁徵很快洗漱完安顿下来,纪衡约等人在帐子外守着他睡觉。
最近下雨确实多,帐篷地面又是没硬化泥土,人来人往,直接将泥土踏成泥浆,泥浆干,又成泥疙瘩,使得里面坑坑洼洼,居住条件偏差。
左行怀就躺在大帐中间床上,头上裹着布帛,身上盖着被子,双眼紧闭,看着有些憔悴,很令人心酸。
郁徵见左行怀,心里像是被滴滴柠檬汁样,霎时心脏便缩起来,又酸又紧。
他走到左行怀旁边,有心想碰碰他额头,又不太敢,只喃喃道:“怎还出血?可有用清热解毒药汁?”
这年头没什消炎概念,不过大家都知道受伤之后需要用解毒药草,不然容易发烧。
郁徵没想到左行怀居然受伤,还昏迷未醒。
他当场变脸色:“怎受伤,严重?可请大夫?”
左行怀副将忙道:“已请大夫看过,大夫说没有大碍,们将军身体强壮,很快便会醒,让们等两日。”
郁徵:“如此说来,你们将军伤到可是脑袋?能去看看他?”
副将:“是脑袋。昨日下大雨,泥土泡胀,们将军带人巡逻时候塌下来,他为救名兄弟,被土砸下,幸而没被石头砸到。”
突然换个环境,帐子条件又不是很好,郁徵躺在被窝中难得有些失眠。
现在才春末,夏南军所在地方地势又比较高,晚上有些冷,风呜呜吹着帐子,有些吵,吵得他睡不着。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左行怀,想夏南军,想郡王府,想大夏王朝,想半宿,都没能睡着。
这里条件不足,他盖毯子
副将:“已经灌下去。将军身体很好,伤口没有化脓,也不发热。”
郁徵轻轻碰碰他手,果然没察觉到发热迹象,松口气:“那还好些。”
左行怀躺在床上,没有半点苏醒迹象,郁徵跟他手下这些将士不太熟,看过他之后没有什能说,只得道:“那边有上好药材,待会儿令人送过来,你们用着,你们将军醒后跟说声。”
副将:“殿下放心,若是将军醒,们必第时间通知殿下。”
郁徵想想:“再叫大夫过来看看,有大夫守着要好些。”
被山体滑坡泥土砸到可不是小事。
郁徵下变得着急起来:“那也严重,去瞧瞧。认识两位特别好大夫,若有需要,这边也可以帮忙请大夫。”
副将道:“多谢殿下。殿下,请随来。”
副将带着郁徵去见左行怀。
他们住在军营里,居住条件其实不是特别好,只是帐篷,郁徵进帐篷,就感觉到泥土潮湿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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