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道:“这话虽然不大恭敬,但事实就是如此,未必及得上父皇寿数,期望做东宫之主,恐怕竹篮打水。”
皇帝:“这样悲观,不像朕儿
顶多离开邑涞郡,避退到其他小国去。
皇帝盯着他,不知道信没有。
郁徵挺直腰,非常坦荡地任他打量。
皇帝道:“你是朕儿子,自然能琢鹿番,这与左行怀联姻,入主东宫希望可就彻底断,你可想清楚?”
郁徵没想到他还拿自己当继承人培养过,心里时有些复杂。
郁徵:“喜欢男子,与左行怀乃真心相悦。”
皇帝目光锐利:“你是心悦于他还是心悦他手下十万兵马。”
这个问题太直接。
若是别人,可能现在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郁徵却抬头直视他,认真说道:“若觊觎他手下兵马,必将两人相悦之事死死瞒住,再慢慢图谋,绝不会正式承认们之间关系,更不会将此事告告天下。”
这分明就是他在幻境蓬莱遇上那位冷君。
不,他真实身份应当不是冷君,而是,而是——
有个名字在郁徵心底呼之欲出,他时却没办法说出来。
郁徵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做进步反应,冷君脸上露出笑意,声音温和道:“怎,这久不见,不叫人?”
郁徵呆呆地在他示意下走上前去,坐在他对面,喃喃叫声:“父皇。”
下午还念叨着他那位名义上父皇,晚上就做个梦。
梦中,他来到座宫殿。
宫殿恢弘非凡,美丽异常,看着却有几分熟悉感。
郁徵在宫殿中转头四下张望,猜不准这是否是原主在京都时住宫殿。
他虽有原主记忆,但也不是事事都记得住。
皇帝看他,又要开口。
郁徵忽然打断:“父皇在心中是个明君,手段非凡。”
皇帝没想到他这说,难得愣。
郁徵继续:“记得父皇身子骨很好,想必寿比南山。与父皇恰巧相反,身子不好,常年畏寒,汤药论桶吃。若与父皇道站在镜前,相比起父子,们瞧着更像是兄弟。”
皇帝深深看他。
皇帝看着他:“你与左行怀联姻,果真没别目?”
郁徵反问:“什目,天下?并不觉得国之主就比郡之主强到哪里去。”
这话是真。
他跟邑涞郡有微妙联系,甚至成邑涞郡土地神样存在。
在他治理下,邑涞郡堪称国中之国,之前兵力还有所短缺,现在有左行怀,最后块短板补上,哪怕与朝廷正式为敌,他也不惧。
先前化名为“冷君”皇帝答应声,将茶推到他面前。
郁徵稍微回过神些,并不敢喝他推过来茶,只握在手里,问道:“父皇为何唤来此处?”
皇帝道:“在别地方见面自然也可以,只是山高路远,不如在此处见面方便。”
郁徵沉默地看着他。
皇帝道:“折子朕收到,你真要与左行怀成婚?”
何况,记忆这种东西,有时候自己记忆都会丢失,更别说别人记忆。
郁徵在宫中走来走去,推开扇门时候,忽然看见门后面有人。
那人正坐在茶桌前,见到郁徵来也不惊讶,反而摆手示意他坐。
郁徵却如遭雷击般愣住——
这人他认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