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揉到自己眼眶发疼时候,才终于确定这并非自己幻觉。
这面他在这座研究所五年以来从没动过传送阵,今天有人来。
而且还是个有些奇怪“人”……
“啊,这是哪里啊?”白河眯着眼睛从传送阵里走出来,嗅嗅鼻子闻到股药水特殊气味,低头看,看到个已经吓傻红袍光头。
“兄弟,领着认个路,来找老师。”
满足呢?
他工作起来不紧不慢,看起来不吃力却也不糊弄。
多年侍仆经验告诉他,在这里表现得太勤快或太懒都不好,太懒会被管事嫌弃,说不定就被当成实验材料发挥余热,太勤快太优秀会被同事干掉。
虽然现在研究所里已经没几个人能干掉他,但这种习惯模式却已经定形。
弗拉格听到巫师办公室里吵架声音,暗暗有些无语,巫师老爷肯定又和那个小家伙吵起来吧,起因也是够无聊,竟然仅仅是个走后门事情——他自己家子弟在这里做两年侍仆,想要转正成为学徒,竟然不被同意。
他用龙脚踢踢红袍光头腿,弗拉格在大脑片空白中点点脑袋。
这也是让弗拉格百思不得其解地方,明明是本来就应该优待亲戚,为什巫师老爷也这严苛?都已经做两年侍仆,磨练也该够,就不能通融下?
不过个更奇怪现象很早以前弗拉格就感到好奇,作为萨尔国西北最有名巫师之,研究所里除大猫小猫三两只侍仆,竟然没有个正式学徒?
古怪古怪太古怪,弗拉格百思不得其解。
他扫把扫过个陈旧传送台——与旁边那几个不同,这个传送台从来没有人用过,但他还是要扫,不过今天情况有些不同——他扫着扫着突然眼睛前出现亮光。
他以为自己出现幻视,丢下扫把开始揉自己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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