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公公是生无可恋。”白河等五秒,没有等到男人回答,叹口气就要离开。
床榻上突然响起呻吟,白河停下步子,回头却见那男人睁开双眼睛,不知道哪里来力气把抓住白河手臂,额头上流下血液从额角流进眼眶,目光却出奇地清明,干枯喉咙里极为坚决地吐出两个沙哑词语:
“救(saveme)。”
“不用help用save,这好像是歪果仁
她好歹是在世界上混过,生活也不算是风平浪静,阅历更加充足些。
如果是二十年前新户绯沙子,看到这样个人躺在自家门口,肯定是二话不说就进行施救;不过现在她却懂得做事前多想想——这个人身受重伤浑身是血,后头不知道跟着什样麻烦。
她并不害怕危险,而是怕这个麻烦把本来不准备对这个世界做些什白河卷进去。
那问题可就大。
和白河相处越久,新户绯沙子就越清楚,这个家伙做事随心所欲,只要是他想做事情,事情性质是正义还是邪恶大多数时候不在他考虑列表之内。
这小受人妖基佬脸骚包银发男是谁?
白河掀下这个白毛衣服,就注意到这个人似乎被什东西碾压过下半身。
这下半身……在白河看来,简直是惨不忍睹、不忍直视、用再夸张几十倍语言来形容,都形容不出来这个伤口凄惨。
即使能修回来,恐怕也是做不成个男人。
他抚摸着下巴,看到被这个小受血染得通红床单,斜眼看着那把人捡回来赛娜和西芙:“你们两个,怎什东西都往家里面拣呀?你看他现在活着还有什意义?还把他捡回来,不是给找不自在吗?”
白河在她眼皮底下蹂躏整个地球事迹她还没有忘记。
当然,这新户绯沙子另个想法和白河差不多——这重伤,救回来还不如不救呢。
“那那那……龙先生,你不会救他吗?”西芙两眼水汪汪地看着白河。
“看他自己咯~”白河捏着鼻子走到床边,拍拍这个准太监脸:“喂,大兄弟,不,公公,你下面已经没,以后活着估计也没什意思……你是想活啊还是想死啊还是想死啊还是想死啊?”
“坏龙主人定是懒得费功夫救他吧。”赛娜看着神智明显已经不清楚、处在半昏迷状态下银发男子,开始吐槽。
“可是……”西芙低头小声说:“先……先生,他看上去真很可怜呢,你能不能救救他?”
“不会救人,不过可以为他实施安乐死,终结他痛苦。”白河恶狠狠道。
“喂!这个人受这重伤还能坚持着爬到们门口,无论怎说也不该死吧。”赛娜叉着腰道。
“或许是老天爷认为他该死呢?”白河端起茶水,转向另边坐着不说话新户绯沙子:“你看人家就成熟多,知道不应该随便说话。”
新户绯沙子嘴唇动下,在这别墅里当几天管家兼厨娘,她对白河奇葩性格有点深入认知,心中恐惧稍稍有所退却,同时也很容易就和西芙与赛娜混熟,当然知道这两个小家伙不知道为什被白河放在温室里头养大,虽然有些小心机,本质上却根本是两个什都不知道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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