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欲望有什错误?”白河笑起来,另张脸在他面孔侧出现,仿佛同时出现两张面容——张低眉沉思着,另张则挑衅地看着坐在太阳下方小老头:“老头儿!欲望是生命动力,没吃欲望,没喝欲望,没草欲望,所有生物都完蛋,还哪有你在这里和讨论这些东西?何况你不是也说过,能决定自己是否被奴役只有自己,当个人没有被奴役感觉时候,当然也就不存在被什奴役说法,莫非你要拿出和过往自相矛盾逻辑来砸自己脚吗?”
“合适欲望并没有错,但是纵欲人往往因为过度欲望而付出代价。”
“把个观点推到极端来反驳别人,你要用这种浅薄诡辩术来应付?或是你认为是个不存在理智,只存在欲望疯子?”白河反问。
“如果将理智作为欲望约束,以保证不会因放纵欲望而灭
……
“孩子,你看,这就是你问题。”康德轻轻地笑起来:“你找不到这个世界上对你来说重要东西,是?过于强大力量和脱离弱小众生‘存在形式’让你无法看清自己位置,不是?”
白河面色微变,摇摇头:“不,还清醒。”
“清醒不代表不会迷失,仅仅是让你认识到问题并规避彻底疯狂,所以你会寻找帮助和引导,不然你来这里做什呢?”康德端起茶杯,向里面吹口气。
白河扯起个笑容,思维越加清晰,他看着这个老头,忽然觉得这场谈话正在朝着极不愉快方向推进:“最初是这样想,但是现在却有点后悔。”
不是白昼,庞然星球在中划过,地面坑洞里滚动着沸腾熔岩,这是没有大气层遮挡星空。
瘦小老头背靠着太阳,灿烂光芒在椅子背后释放,却掩盖不住他身形。
他自如地端着茶水,咀嚼着软嫩熏火腿片夹心面包,微微眯起眼睛:
“没有意识观测世界全无意义,每个人类都会自发地认识自己眼中‘世界’。
对于个平凡父亲而言,他妻儿家人就是他世界。
“你在害怕?”康德大笑:“害怕什?害怕在这种容易受到动摇时刻被意志影响?”
“你非常强大。”白河静静地看着康德,面色变幻之间,似乎有着另张脸出现在他面孔上:“如果这是你想法,不会回避你挑战。”
“不需要这尖锐,这只是在探讨问题。”康德道:“你认为自由是什呢?为所欲为吗?”
“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也是自由,不过相信自由是遵从内心道德约束你大概是不会这想吧。”白河道。
“这确实是种自由,不过讨论这种自由时候,必须讨论下欲望这个前提,如果这种‘自由’仅仅是肆无忌惮地遵照欲望为所欲为,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被欲望所奴役呢?”
对于个尽责君王领袖而言,他人民和国家是他世界。
对于个学者而言,知识就是他世界。
所以有时候世界是什样子并不重要,对你、对、对所有众生,重要是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什。
孩子,你告诉,在你心中世界里,你在意是什?”
“自由……吧。”白河也严肃起来,只是语气不太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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