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几天来课程进度不快,并且不断地重复以前内容,是在调整理论,让它们变得……”新户绯沙子寻找着形容词:“更加简单易懂?”
白河哼声,他大部分魔法理论都是通过灌输和影印得到,要说以前有多精通,掌握得多好,那是胡吹大气,顶多就是个能用而已。
“对啊,能够把高深东西用最简单话将明白,才叫做高手,非要把不那复杂东西讲得鬼都听不明白,那叫装逼犯。”白河道:“要编纂套成熟魔法理论,肯定要注重可接受性;这是传道,也是锻炼自己,能够用自己理论培养出几个入门巫师,就能说明对理论理解达到足够深度;要构建深层次模型,必须建立在足够坚实理论基础上。”
“东方帝国有个古代诗人叫做白居易,您理论倒是和他有些相似,他认为诗歌应该写得简明易懂,所以成诗之后都会对老妪诵读。”新户绯沙子表情古怪:“莫非们几个都成你老妪?”
“噗!”白河口喷出来,上上下下地打量新户绯沙子阵:“你们几个年纪,谁能称得上老妪呀?”
……”白河戴着个蛤蟆镜,西装革履身教授打扮,手里教鞭点着被他写满公式和鬼画符线条黑板,煞有介事地作着课程总结。
但见那下面西芙和赛娜脑袋顶上飞着乌鸦,眼睛里冒着金星,嘴里冒着白沫,白河大为恼怒,拿起厚厚书就敲起两个丫头脑袋:“你们两个怎不好好听课呀?”
“龙先生,好痛,别打!”西芙捂着脑袋:“下次们会认真听。”
“什嘛!”赛娜抱头大叫:“段话翻过来覆过去要念上好几十遍,每遍都只有少数几个单词不样,就像是车轮样滚过来又滚过去,头都晕,如果魔法就是这恶心东西,还不如让去海边拣上天蛤蜊算!”
“不行!你们两个今天晚上回去写个1500词课堂笔记!要图文并茂,把讲东西全部复述出来,至少要写明白大略,并且说出来自己有什收获,会个词个词地检查,不合格不许睡觉!”白河叫道:“哪怕死记硬背,你们也不能够白听啊!俺这个级别巫师讲课,放在安塔斯节听课费怎不得算上个几千金币?你们就这样浪费机会,不觉得可耻吗?统统都要给反省啊!”
“年龄?”新户绯沙子笑笑,似乎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收拾东西:“白先生,您真是奇怪呢,居然连生僻东方轶事都知道,学会魔法就能够在无数世界间穿梭通行吗?
“呜呜呜呜!”西芙哭起来,赛娜则是气鼓鼓地盯着白河叫起来:“除头昏脑涨还有什收获?不行,们要罢课!”
“你们两个今天晚上不想睡觉?!”见白河眼睛里露出危险光芒,西芙和赛娜打个寒颤,才不甘不愿地挪出书房。
“气死!”白河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水杯咕嘟咕嘟地灌起来。
“白先生,她们可能是真听不懂。”新户绯沙子收起钢笔,合上笔记本,对白河说道:“您似乎是在强行为难她们两个。”
“不让她们两个叙述出听讲课之后感想,怎知道理论总结得怎样啊?”白河翻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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